“啊？”霍華有點不明白，“大家理念一樣，為什麼還要分散力量？集合在一起不是更有效率嗎？”
“天真的孩子啊……”黎曉曉撫摸霍華狗頭，“玩過那個網遊《二戰之東亞戰場》沒？”
霍華茫然了一瞬，而後眼睛一輛，一擊掌，“是不是那個俗稱《東亞奇俠傳》的遊戲？”
黎曉曉汗了一下，“嗯，就是就是！”
霍華高興起來，“玩啊，我現在也在玩呢，我已經一百級了，四件神裝，軍銜也升到了少將，可以一拳打死一個連的霓虹兵呢，好爽……你呢？”
“咳咳。”黎曉曉尷尬的咳了兩聲，“這個不是重點，我是想說，你看，遊戲裏設定我們華夏國當時有兩個執政黨，各擁有一支部隊，都在抗擊霓虹的侵略者。但也是劃地而分各自為戰，誰也沒提過要對方並入自己吧！”
“這是為什麼呢？”黎曉曉笑著問道。
霍華思索了片刻，恍然，“我明白了！”
然後，他看向言千殤的眼神就變了，那是看“異教徒”的眼神。
言千殤苦笑，“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並沒想著要當什麼領袖，我隻是單純的宣傳一種理論而已，也隻想建立一個類似同好會的鬆散組織。”
“但你的理論不切實際。”王瀟南繼續打擊言千殤，“你口口聲聲說要消滅係統解放玩家，那我問你幾個問題：第一，你知道這個遊戲背後的係統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形態存在的嗎？第二，你知道該怎麼找到它嗎？第三，你知道怎麼才能對它造成致命傷害嗎？”
言千殤：……
王瀟南嗤笑，“你什麼都不知道，所有的東西都是你單方麵的臆測，所以你的理論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沒有人信你也是理所當然。”
“誰說沒人信？！”言千殤氣呼呼道，“至少有一個帝皇級玩家相信我！”
“帝皇級玩家？哪個？”王瀟南顯然是不相信。
“無麵！”言千殤大聲說道，“他相信我，而且他對係統的了解很多，他告訴我：係統是神，若想屠神，必先成神！就是他建議我多多集結一些有潛力又願意相信我的玩家！共同成神，共同屠神！”
聽到無麵這個名字，王瀟南皺了皺眉，看言千殤的眼神也帶了些不善，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這個天真的家夥最好不要妨礙他複仇，不然的話……
而黎曉曉心裏卻是一咯噔。
若想屠神，必先成神？
200級後，通關飛升副本即可成仙？
難道……無麵他也想反了這係統？
為什麼？
作為一個甚至擁有GM權限的玩家，他應該是遊戲最大的受益者才對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黎曉曉敲敲腦殼。
不行了，智商不足，還是不要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先腳踏實地完成這個副本再說。
至於加入言千殤的“同好會”？
嗬嗬，沒興趣。
那個無麵豈是那麼好相與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利用言千殤的理想搞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