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燁作死的躺著,對於雲輕婉的質問,他理都沒理一下。
雲輕婉眉頭微微一皺,眼皮子跳了幾下,再抬起了腳往君玄燁的大腿上踢了幾下道:“喂,你什麼時候在這裏的,怎麼可以在我不同意的時候睡在這裏。”
君玄燁依然不動一下身子。
雲輕婉索性坐上了君玄燁的身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坐著,雙手放在君玄燁的脖子上,輕輕的握緊,漆黑的目光裏印著的影子都是君玄燁的。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看他那張英俊的臉龐,看著他的眉,看他高挺的鼻子,最後,她抬起了手指放在君玄燁的眉心上,輕輕的揉了幾下,那皺起來的眉心便慢慢鬆開了。
他的雙眼也在此時睜開,黑黝的眸子裏閃過了明亮的華光,他雙手攀上了她的腰肢,將她重重的往自己身下按壓。
雲輕婉身子一僵,雙手抵在他炙熱的胸膛,小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流氓,快放我下來。”
她揚起小拳頭,重重砸在君玄燁的胸膛。
君玄燁邪魅一笑,唇角的弧度勾的十分完美:“是娘子自己等不及,坐上來的!”
“誰說的,我問你,你怎麼可以趁我不在偷偷跑進我房裏來,誰允許你進來的?”雲輕婉推了推君玄燁,但是君玄燁把她的腰肢緊緊的束住,令她無處可逃,她便以這樣尷尬的姿勢坐在他的小腹上。
這樣一次次的“挑釁”比拿著刀搶架在她脖子上還無奈。
君玄燁兒溫柔的回道:“是娘子你啊。”
“你胡說。”雲輕婉紅著小臉蛋,憤憤的瞪著他:“我什麼時候叫你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嗯,就在方才!”君玄燁挑了挑眉,目光柔和而深沉:“我在門口敲了三次門,娘子沉默,沒有應我,我就當是你答應了,然後就推開了門,走進房間後,我發現娘子不在床上,以為娘子在沐浴,所以我就問娘子,可不可以跟娘子睡,娘子也沉默,既然娘子沒說不讓我睡在這張床,那為夫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你你你”無恥,太無恥,不對,這天底還能有他這麼狡猾的嗎?
她氣的瞪著君玄燁,小手微微有些顫抖的指著他,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被君玄燁的話堵的麵紅耳赤。
君玄燁張開了嘴,吸住了她那隻指著自己的手指,雲輕婉見此,立刻從君玄燁那兒抽回自己的手,然後趁著他放開了一隻手的機會,企圖翻身,可君玄燁眼尖,一下子看穿了她的想法,便在她準備逃開時,猛地把雲輕婉推到了床上,緊接著,那高大的身子壓覆了上來。
他還惡質的在她身上壓了壓,語氣曖昧的對著她輕“嗯”了一聲,眼眸中泛著柔柔的狡黠之光,然後伸手,挑起了雲輕婉的下巴,淡淡的問:“你覺得,在你嫁給那個燕南王,不,燕國新帝之前,他還有沒有命拿著罡陽玉走到你麵前。”
“你在吃醋!”聽到君玄燁那酸溜溜的話後,雲輕婉心裏樂嗬了,今天晚上這一出,是在做給她看嗎?
君玄燁挑眉:“你說孤吃醋就吃醋吧,反正今晚,孤也是真的差點把白醋當成白酒喝了。”
雲輕婉被他的話給逗樂了,忍不住的哧笑出聲,然後得意的仰仰頭道:“你還不能殺他。”
燕絕冥是死是活跟雲輕婉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當初,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她治他,她要他的兵,大家各取所需,更何況,焚天音還可以利用她的手來滅了羅刹門呢,她都看透了那些互利關係,所以,往後這燕絕冥會如何,她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
而君玄燁在聽到雲輕婉的話後,目光卻是暗了暗,俊逸的容顏有些陰沉,總之現在隻要從雲輕婉嘴裏聽到有半於燕絕冥的半個消息,都會讓他心裏感到很不愉快。
“那孤還真是殺定了怎麼辦?”
雲輕婉瞥了眼這有點小孩子氣的君玄燁道:“你難道沒聽過燕博簡曾經帶著十萬大軍進入一座古墓,後來隻有燕博簡自己一個人出來嗎?古墓也跟著消失了”
“聽過!”君玄燁語氣平靜的回道:“我聽過的東西,似乎要比你多呢?”
“是嗎,還有什麼你知道的,我卻不知道的,說來聽聽。”
“在我臉上親一下,我告訴你一個字,親兩下,我告訴你兩個字,聽三下”
“啪!”她的小巴掌貼了過來,在君玄燁的臉龐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紅色手掌印。
君玄燁一臉無辜的盯著雲輕婉,嘟起了唇瓣,一副很受委屈的說:“娘子,既然你不肯親為夫,也沒有關係,那就讓為夫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