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揪緊了藥老的衣服,目光裏散發著一抹怨氣的瞪看著藥老,吼:“是不是曾經有一個叫孤夜的男人求過你的藥,你是不是提出要他命的事情,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殺了他,是不是你害了他。”
“你這女人,發什麼瘋,本藥師救過的人無數,哪曾記得你說的那人是誰?”
“水族之王,孤夜!”雲輕婉衝著他吼:“孤夜,他叫孤夜。”
藥老狠狠的推開了雲輕婉往後退了幾步,惡狠狠的瞪看了眼雲輕婉說:“這是求藥者的**。”
“可是你的**卻暴露在了藥水裏。”
“什麼!”藥老一聽,趕緊低下頭,從地麵上撿起了一堆紙,那些方方正正的藥紙,正好是用來包各種藥粉的紙,而其中有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的名字正好是孤夜的名字,隻是那個字體是用淡金色的字體來寫,所以當藥老拆開那張紙的時候,表情頓時龜裂:“這這這這根本不是十指連心散,是是是那笨男人的化骨灰。”
雲輕婉一聽,立刻從藥老的手裏奪過了那張紙,紙張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孤夜兩個字,孤夜的名字在她心裏深深揪緊。
她忍不住的倒吸了幾口涼氣,猛的抬頭瞪看藥老:“化骨灰是什麼,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這些事情關你什麼事,這是求藥者的**!”藥老不悅的從雲輕婉手裏抽回了那張紙,用力的攥緊,這些東西對於那些普通的藥師而言是非常珍貴的一種藥,當然,對於藥老而言,這種癡情男子的藥引也十分稀有,所有,這麼多年來,藥老都十分珍惜著孤夜留下來的藥引,而且,這也是他的**。
藥老轉身,丟下了一句話:“你已經成功的打破了那個不可能的神話,我今夜便會過來看看那個病人,你做好準備。”
藥老的一條腿正好邁入門檻,雲輕婉突然抬頭看向藥老的背影說:“用我的眼睛,換一條人命!”
藥老的腳步重重的頓了一下,身子狠狠一僵,似乎被雲輕婉的話給震驚到了,他回過頭來,盯著雲輕婉那清澈又如明鏡一般的雙眼。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叫孤夜的男人應該是把藥用在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
她的眼睛的的確確如那個男人說的那樣,很漂亮!
可是他們當他藥老的門市是什麼,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換掉,當他這是當鋪啊。
藥老瞧了她一眼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巫麒麟回頭盯著眼前的女子,看她滿臉淚水,他不明白她在水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起來似乎很傷害。
“起來。”他扶著她起身。
可是心力交瘁,她又重重的往地下蹲去,巫麒麟立刻把她打橫抱起,快步的把她送回到原來的那個客殿。
望重子早已讓人準備好了換洗的衣物,跟吃的用的。
隻是這衣物是望重殿弟子服,雲輕婉換好了衣物後,也不敢在床上多躺,便趕往焚天音的那個房間去。
焚天音看到她來的時候,趕緊從床是會起身來,伸手握住了雲輕婉的手問:“他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倒是因禍得福,這身體可以說是完完全全成為我的了,你看看。”雲輕婉伸出了手,遞到了焚天音麵前。
焚天音把手按在了她的手腕處,立刻感應到了她的脈象,這是正常人的脈象,已經平穩了。
“真的好了許多。”焚天音微微點頭,聲音沙啞的說。
雲輕婉反手握住了焚天音的手掌說:“今晚那個老頑固就會過來,你先好好休息,這一次不管他答不答應,他都得答應治你,否則他就失信於天下人。”
她手裏有藥老親手簽名的紙狀,相信藥老不會出爾反爾的。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望重子派弟子突然跑來給她報信,說藥老已經下山了。
雲輕婉聽後,大怒!
“這該死的老頭,竟然真敢出爾反爾,巫麒麟,隨我下山攔住他,以為我雲輕婉是白白受那三天三夜十指連心之痛的嗎?”雲輕婉跟巫麒麟剛剛跑出了客殿,就看到一隻白色的仙鶴站在了殿外,仙鶴看到雲輕婉的時候,立刻發出了叫聲來。
雲輕婉記得,那是望重子的坐騎,就跟飛馬一樣,一生隻認一個主人,非常人靈性。
弟子追出來,說:“那是師父說借你用的,他說,藥老大人早在一個時辰就離開了,若是沒有很快的腳程是趕不上他,你馭著我們師父的白鶴,一定可以追上藥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