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梁還在徐朗的房間裏綁著,隻是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綁在柱子上,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徐朗所找的“鑰匙”被烙進了他的肉體,還是在他後腰之下,兩腿之上的.....屁股上。
“張寶這家夥什麼惡趣味啊,把它烙印在這。”一層層掀開張梁衣物的徐朗在心中暗道。
據張梁所說,當時張寶將這鑰匙放在那,一來是因為那裏更為隱秘,二來也是身體其他地方的肉不夠多,不足以藏得下這個鑰匙。
可徐朗卻並不這麼認為,雖然那個有些神經兮兮的家夥,他也就隻接觸過一次,但就這一次卻讓對張寶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一個已經認定他是後世常說的“變態”的印象。
不一會,一遍遍在心中咒罵那張寶,一邊將張梁衣物翻開褪去的徐朗,終於是找到了那個果真是烙進張梁屁股裏的鑰匙,一塊兩根拇指大小的物件,有些像後世的徽章。
抬起箱子來仔細對比了一下兩者的紋路,在確認烙進張梁身上的這個,就是他所找“鑰匙”之後,徐朗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正打算用這第二把“鑰匙”打開箱子時,卻發現現在這個開箱姿勢既不文雅,也不方便。
張梁像是發現了徐朗的窘境,白了一眼,提醒道:“這個是直接烙進我身體的,你可以找把利刃,直接把它給剜出來。”
“這......”
“我說了,助你打開箱子之後我就會自刎隨張君而去,你剜下來後,直接一刀把我給殺了就行,這樣我也不用承受太多痛苦。”張梁緩緩說道,說話的語氣雲淡風輕,一副看淡生死的架勢。
本就有些窩火的徐朗倒也沒扭捏,立馬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拍髀,貼著那塊粘合在張梁身上“鑰匙”的外圍痕跡,小心翼翼地將拍髀劃了進去,並且極其快速的將它剜了出來。
在將那塊“鑰匙”取下來後,徐朗又迅速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塊由布條纏繞的東西,然後拍在了“鑰匙”取下來後,在張梁身上留下來的傷口。
“你先別動,這個是創傷藥,我先給你找個東西包紮一下。”
“你這小婢養的,幹什麼,我是一個將死之人!”
不等張梁說完,徐朗打斷道:“將死之人怎麼了,將死之人就不能好好處理傷口了嗎?再說了,我可沒說讓你死!”
“你對我來說,還有價值。”徐朗狡黠的笑了一下,又從身上衣物上撕下幾根長長的布條,在剛才自己還嫌棄無比的張梁屁股上,打了一個固定藥粉、遮擋傷口的結。
“好了,你就別動了!”
“也別想尋死,你剛才自己也說了,是要等我開箱之後,如果我沒開箱成功,你一樣是不算是完成了他托付給你的任務,你一樣是不可以死的!”徐朗旋即又補充道,而後站起身來,又像剛才那樣在他喉嚨處重重一擊,重新令他進入昏迷狀態,幫他把衣物什麼的重新給他穿上後,這才拉開了自己的房間門。
“來人!”
一聲呼喚之後,後院外立馬出現了幾名親衛,為首一名正是趙雲。
“主公!”
幾乎是一息之間,徐朗的這一聲呼喊之後,原本被自己從後院屏退的趙雲,飛也似的就來到了徐朗身前,見徐朗無恙之後,臉上的擔憂這才褪去許些,隨即躬身行禮,等待起了徐朗吩咐。
“子龍,這人幫我把他帶到郡裏的犴獄裏去,讓狄傑好生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允許審問他!”
“諾!”
趙雲回應一聲後,又叫來了幾名同伴,一起將綁在柱子上的張梁如臨大敵般的解了下來,慢慢從徐朗的房間裏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