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來臨的很早,五點半天色已經黑壓壓的一片,然而對於繁華的首都來說黑暗無非就是夜生活的開始。
新任警察廳廳長的任職典禮晚會,場麵浩大,熱鬧非凡。
吳翰森和穆佳雲盛裝出席,一進門便瞧見張文遠帶著女兒在門口迎客。
門口的聽差的瞧見吳翰森穆佳雲到來,對著熱鬧非凡的大廳報告:“海關總長到。”
張文遠聞言急忙丟下正在招待的客人上前迎接吳翰森,他現在的職位表麵上來說是和吳翰森平起平坐了。
但是,他新官上任,初來乍到,雖然身後有黃總理做靠山,但他心如明鏡,吳翰森是萬萬得罪不得的。
吳翰森剛剛踏入宴會大廳,張文遠便上前含笑招待,“吳總長,歡迎歡迎。”
吳翰森也微笑,“恭喜張廳長高升。”
“哪裏哪裏,還不是承蒙總理提攜。”自從黃總理在會議上推薦他來首都做警察廳廳長之後,全世界都知道他是黃總理的人,隱藏已經沒有必要。
他將吳翰森迎進門,同時說道:“我初來乍到,對很多事情不了解,以後還請吳總長多多關照。”
吳翰森笑道:“張廳長辦事能力是黃總理和總統認可的,我年輕閱曆淺,以後有很多地方還請張廳長多多擔待。”
吳張二人客套謙虛的寒暄,走在後麵的張寒梅和穆佳雲也開始聊天。
“雲小姐,好久不見,和你分開的這些日子我好想你。”張寒梅主動勾著穆佳雲的胳膊肘,姐妹情深似的麵帶微笑。
穆佳雲對張寒梅早已無好感,但是在公共場合,表麵功夫她還是要做的。
“是呀,好久不見,小梅。”兩人一起生活了十年,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兩人不見也就罷了,如今這突然見麵,她到真的有些想念張寒梅。
但是,如今的小梅已經不配做她的好朋友了。
“雲小姐,聽說你娘說,你現在在海關醫務室工作對不對?”張寒梅笑嘻嘻的問。
“嗯。”穆佳雲無心多言。
“真羨慕你,如果當初我也跟你一起學醫,說不一定我也能當醫生。”她隻是想想那個畫麵,可以天天見到吳翰森,心率就不停的加速。
“小梅,當初我阿瑪安排你和我一起上學的,你上了兩天就叫苦,沒辦法堅持下去,這些你都忘記了麼?”穆佳雲心頭不悅了,張寒梅雖然是她的丫鬟,但是她有的張寒梅都有,如今張寒梅卻來說這種話,好像被她虐待一樣。
張寒梅果然不知聲了,那時候她才八九歲,玩還玩不過來呢,誰想去上學,天天聽那些怎麼開腸破肚的課,隻是想想那個畫麵她就吃不下飯。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隻聽見門口聽差的喊道:“黃總理,德國大使到。”
穆佳雲回眸救瞧見黃總理和從未蒙麵的德國大使在警衛人員的保護下進場,其中跟在後麵的裏奇·喬,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裏奇·喬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穆佳雲,四目相對,他竟然對著她友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