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曹恒處理好頭上的傷口後,她用紗布給曹恒頭包起來,以免接觸到外界細菌。

她不懂政治,也不懂戰爭,所以沒有多問戰況為什麼要打之內的門外話。

“除了頭上還有別的地方有傷嗎?”穆佳雲站在他麵前問。

曹恒點了點頭,指了指後背。

穆佳雲說道:“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曹恒在穆佳雲麵前是不會拘束的,這不,三兩下將上衣脫的盡光,露出他結實富有肌肉的強壯身軀。

他肌膚幹幹淨淨,還帶著淡淡的香皂氣味,想必是來的時候剛剛洗過澡。

穆佳雲指著沙發說道:“趴下。”

曹恒乖乖的趴在沙發上,將整個背部展現在穆佳雲眼前。

穆佳雲掃了一眼,發現他背部到處都是傷口,不光是被燙傷,還有被不知名的東西劃傷,也都是沒有任何醫療處理的跡象,傷口發炎的很嚴重。

穆佳雲為了方便給他清理傷口,就坐在他腰腹的沙發邊緣,用酒精給傷口消毒。

“會有點痛,你忍著。”當她的手無意中觸碰到他背部的肌膚的時候才發現他身上的溫度燙的下人。

她急忙用手摸了他沒有受傷的地方,指尖傳來的溫度依舊很燙。

“你發燒了。”穆佳雲的手立馬轉移到他的額頭。

曹恒被穆佳雲的手撫摸著,感覺她的手清涼細滑,貼著肌膚的觸感美妙的無法形容。

這一刻,仿佛一切的痛苦都不存在了,身體輕飄飄的,宛若飄在雲端,竟不知身在天上人間......

吳翰森在外麵留宿了一晚,昨晚幾個部下在鳳凰樓喝酒,那裏來了幾個漂亮的雛兒,哄的一群軍官心花怒放,便在鳳凰樓留宿了。

軍官們不走,也不讓吳翰森走。

為了孝敬吳翰森,他們把最好最漂亮了的女人送了幾個去吳翰森房裏。

吳翰森不想駁了下屬的美意,便將那幾個女人收下了。

但是絕對僅僅收下而已,在房間裏,他和幾個女人玩了一個通宵的牌,天剛亮,他就留下一筆款子走了。

一夜未歸,他心頭早已準備好對雲雲的解釋。

然而,剛剛抵達家門口,便瞧見吳成輝唯唯諾諾的走到吳翰森麵前,“少帥,您可回來了,少夫人生氣了。”

“昨晚不是讓你回來告訴少夫人我和下屬們談點事情不回來了嗎?”吳翰森認為雲雲是他通情達理的,絕對會理解他。

吳成輝麵如死灰,“少帥,昨晚我回來少夫人已經睡下了,沒敢打擾,然後今天早上......”

吳翰森打了一個讓吳成輝退下的手勢,心忖:是他的錯,吳成輝這個二愣子,怎麼可能傳的好話,昨晚應該派唐文斌回來。

此刻懊悔於事無補。

他雙手別在身後,蹬著雪亮的長筒軍靴緩緩的進了樓,慢悠悠的上樓回房間。

輕輕的推開門,走到房間一瞧,床上躺著一個人。

心忖:按照吳成輝的話雲雲早就起床了,怎麼還在床上?

難道是被他給氣壞了!

他放輕了腳步,悄悄的走到床頭,便瞧見被窩裏睡得白裏透紅的臉蛋,不是他的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