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正要打發掉玉如煙的時候,田遠管家來了,在玉如煙耳邊說道:“如煙,我這邊賬目出了一點問題,你跟我來看看。”
玉如煙瞧了白鹿一眼,“三小姐,大帥就交給你了。”然後跟著田遠離開了。
白鹿如願所償,扶著吳翰森上樓,進入房間好不容易把醉的軟的沒什麼力氣的吳翰森扶上床。
吳翰森一倒下就醉過去了,人事不知。
白鹿抓住吳翰森的手臂搖晃了幾下,“姐夫,你不能這麼睡,會受涼的。”
吳翰森紋絲不動,根本聽不見任何外來聲音。
白鹿知道姐夫是真的醉了,便偷偷的樂著,然後脫去了吳翰森的軍靴,將他腿抬上床。
她也脫了鞋跪在吳翰森身邊,俯下身盯著吳翰森俊逸非凡的臉龐,心兒撲通撲通的跳,仿佛要從嘴裏跳出來一般激烈。
她偷偷的在吳翰森臉上親了一口,淡淡的酒香以及成熟男性幹淨的氣味極為誘人。
她在學校的時候,有很多富家子弟最求,但她都瞧不上。
她從十二歲的時候就看上了吳翰森,除非有一個人能比吳翰森還要優秀,否則,她絕不可能看上別的男人。
親了吳翰森的臉頰後,她還不滿足,又親了一下吳翰森的唇瓣。
近距離看,他的唇瓣是薔薇色的,比女人的唇瓣還要好看。
隻可惜,他喝醉了,不會給她任何回應。
親了兩下,她開始解他軍裝上的銅扣,然後將他的衣服盡數脫光,他結實完美的身體宛若毒藥啃噬著她的心。
夏天的時候她也見過大帥府有的士兵沒穿衣服的樣子,但是和吳翰森比起來,那些根本就是地麵的汙泥。
蜜色的肌膚,強壯的肌肉,尤其是這雙手臂,一隻手就能將她拎起來扔出去老遠,那該是怎樣強大的力量!
白鹿親了親吳翰森的手臂,唇瓣一直向下,她的確想要做點什麼?想要和姐夫做正真的夫妻,因此提前做好了功課,知道洞房花燭之夜要怎麼做。
所以,她也不客氣的做了。
然而,努力了許久,吳翰森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小鹿急的快要哭了。
是誰說酒後亂性?人都睡昏過去了啥都反應都沒有,怎麼亂性?
聖人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此刻,她不由地想起了穆佳雲那張正經的臉。
如果穆佳雲在場一定會以教訓人的口吻說:“聖人說酒後亂性是指的人喝醉後會發酒瘋醜態百出的性情,而不是男女之間的性。”
她甩了甩頭,討厭穆佳雲那張自以為是的臉。
既然姐夫醉的沒反應了,那她就用別的招數。
於是她下地去了浴室,將吳翰森的刮胡刀拿出來。
洞房花燭不都是要流血的嗎?
那就流點血吧。
她拿著刀片對著手指頭比劃,卻很是怕疼。
於是她爬上床,拿起吳翰森的大手,對著他中指就劃了一刀,鮮血從中指流出來,滴落在床上,一滴一滴的宛若梅花,十分耀眼。
“叫你打我,你以後再敢打我,我就隔斷你的手。”白鹿抓住他好看的指頭,放在嘴裏吸,鮮血被她咽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