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昆侖……武甲子,沒想到是他回來了,這事,不能怪你。”
秦九州,探手,在破軍的身上輸入了一道渾厚的氣機,穩定住了他的傷勢,“先把傷養好,其餘的,不用多想。”
話落,秦九州先把昏迷中的豆豆交給了韓素音,和葉紅裳一道,把破軍和苗興都扶進了別墅中。
兩個人的傷,都非常嚴重。
不過和他們相比,秦九州更擔心的,是豆豆的傷勢。
破軍和苗興身上的傷,對秦九州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完全是能夠治好的,其餘的,隻剩下休想而已。
但是豆豆身上的傷,卻是讓秦九州皺起了眉頭。
就說是傷勢而言,豆豆受的傷,完全沒有破軍和苗興兩人這麼嚴重。
其實確切的說,豆豆本身,是沒有任何損傷的,麻煩就麻煩在,她體內那道‘蓮花寒氣’。
武昆侖自從三十年前紫禁城上的那一敗,遠走西域,看模樣,似乎是拜入佛門之下。
“西域佛門,有絕技啊!”
秦九州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個武昆侖,究竟是拜入了哪個寺廟門下,竟然修出了如此邪惡的寒毒。
這種功法,簡直是陰險惡毒到了極點。
就連以秦九州的修為,也僅僅能夠先壓住她身上的寒毒,想要徹底根治,需要尋找天下“至剛至陽”之物,以作藥引!
隻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不能夠讓他馬上動身尋找。
而且這種天地奇物,那是奪天地之靈氣應運而生,能不能找到,還得靠機緣。
想到這裏,秦九州目中閃過一絲厲芒,這武昆侖,竟然會對一個孩子下手,簡直是沒有了底線。
而此時,豆豆在他真元的溫養之下,已經漸漸蘇醒了過來。
“義父……你……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家夥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秦九州哭笑不得地看了小家夥一眼:“胡鬧!”
話落,他握住了小家夥的手,寒毒雖然已經被控製了,但是小家夥的手,依然冷的像冰塊。
若是短時間內,沒有找到那種至剛至陽之物,那他就隻能每天用大量的真元,替小家夥壓製寒毒,維持性命。
隻是就算如此,在這種寒毒的慢慢侵蝕之下,小家夥也不過隻有半年之數,這還是秦九州那渾厚的氣機溫養的結果,若是換成別人,隻怕是活不過一個月。
而且每天的寒毒發作,那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義父,豆豆不會死的……義父會救豆豆,對不對?”
小家夥小意思地就握緊了秦九州的手,口中喃喃自語道。
秦九州聞言,摸了摸小家夥的額頭,再次渡入一道渾厚的氣機:“放心,義父肯定會治好你的。”
“九爺,我這就去找這個老禿驢,替豆豆和破軍以及夫人報仇!”
葉紅裳身上爆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氣。
“紅裳,這個武昆侖,不簡單。”
“這一次,我親自下場。”
秦九州淡淡說道。
和葉紅裳不一樣,他臉上很平靜,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殺氣。
這並不是說他冷酷無情,心如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