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貴大手在陳思思嬌軀上遊走著,隨口答道:“我也記不大概了,似乎是的。”
陳思思細眼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將身體又往令狐貴懷裏擠了擠,帶著試探的語氣道:“那是不是該為她定門親事了?”
令狐貴停下撫弄的手,坐起身臉色有些嚴肅有些懊惱地道:“我怎麼把這樣的大事兒給忽略了,仙兒果然已到了出嫁的年紀。”
陳思思一看有希望,扭動著柔軟滑嫩的身軀坐到令狐貴腿上,雙手環著他的頸脖,笑顏如花:“老爺如果放心,大小姐的親事便交由奴家,奴家定會找一門與我們令狐家門當戶對的好姻緣。”
令狐貴嗬嗬一笑道:“你如今本就是仙兒的娘親,仙兒的婚事自然該由你操心,為夫怎會不放心。”
陳思思得逞,高興地主動吻上了令狐貴的唇,令狐貴再次被她勾起了yu火,猛地翻身再次將陳思思豐盈的身軀壓在了身下,一時間,溫暖如春的房間裏響起粗重的喘息與酥骨的嬌呤。
寒冬深夜,冬雨淅淅瀝瀝下著,滴滴的雨聲敲打在青磚灰瓦上猶如一曲催眠曲,三更天已過,令狐大宅一片寂靜,令狐仙躺在鋪得厚厚的床鋪上沉沉地睡著了,忽然間她驚坐了起來,雙眼在點著紅燭的房間內搜尋,秀眉輕皺,雙耳側聽,似乎聽到了什麼。
片刻後,她跳下床披上外衣,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了出去,迷蒙中似乎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呼喚她,屋外漆黑一片,她卻像能夠看透黑夜般,步履如飛地往著花園走去,片刻間,她停在了花園的池塘邊,雙眼怔怔地看著池水發呆。
深夜下的池塘在微弱的月光照映下泛著片片白光,今夜沒有風,池塘安靜的猶如沉睡中孩童的臉,那樣純淨,那樣美好,令狐仙雙眼瞪得很大,眼神卻是渙散無光的,就像夢遊般怔怔地立在池塘邊一動不動。
大約半刻鍾後,令狐仙忽然跳下了池塘,冰冷刺骨的池水瞬間將她激醒,意識到自己在水裏後,她開始劃動四肢想要向岸上遊去,可是,池底猛然閃過一抹七彩亮光,就猶如當初她被溺亡時所看到那隻手鐲發出的七彩光一樣,她停止了遊動,轉身向著池底看去,腦海中回響起了李氏的話,難道是大夫人那隻手鐲在召喚自己嗎?
想著想著,她不由自主地向著池底遊去,當她潛到池底時,果然看見了泛著七彩光芒的手鐲安靜地躺在那裏,此時,她沒有恐懼,沒有擔心,看見玉鐲便從心底升起一股無比熟悉的親近感來,她伸出右手輕輕地將散發著七彩光芒的手鐲抓在手裏,手鐲一入手,七彩光芒立刻向她擴散開去,眨眼間便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
恍惚間,她似乎感覺到自己來到了一片青山綠水間環抱的空地之間,正在奇怪驚訝之際,腦袋突然像被人打了一棍,劇痛襲來,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小姐。”朦朧間,李氏的哀哀呼喚在耳邊清晰起來。
令狐仙緩緩睜開眼,李氏滿臉淚痕的臉出現在眼前,她環顧了下四周,發現令狐貴正站在床邊,緊鎖眉頭看著自己。
“仙兒。”見她睜開眼,令狐貴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激動地上前彎下腰摸著她的額頭道,“你終於醒了,爹爹可擔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