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朵朵立刻抱住蕭景玄,渾身不受控製的發抖。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對方。
蕭景玄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在她耳邊低聲安撫。
約莫過了一刻鍾,方朵朵才漸漸平複下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拉開點距離。
方朵朵盯著蕭景玄看了會,忽然捧住蕭景玄的臉,吻了上去。
雖然到現在也搞不清楚,方朵朵這是怎麼了,不過蕭景玄沒有推開她。
方朵朵的唇瓣微涼又柔軟。
蕭景玄最受不了她的撩撥,吻著吻著,便不由得變被動為主動。
他扣住她的唇,狠狠的蹂躪著她的唇瓣。
直到方朵朵的嘴角溢出細碎的呻|吟,蕭景玄才喘著粗氣放開她。
兩個人的心口都在不停的起伏著。
過了會,他抱住她,讓她壓在自己身上。
外頭的晨光熹微,透過窗戶照進來。
暖黃的陽光,讓一切都顯得十分美好。
蕭景玄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有力穩健,就在她的耳朵旁邊響起。
方朵朵終於確認,他是真實存在的。
“我做了一個噩夢。”方朵朵的手抱住他的腰身,“我夢到你的心口有一個血窟窿,然後你渾身是血…然後…我怎麼叫你你都不搭理我……我嚇壞了……”
“沒事了。”蕭景玄揉了揉她的頭,“我好好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看向心口的位置。
那裏此時此刻正有一個小小的腦袋,貼在上麵。
他隱約覺得疼。
“嗯。”方朵朵平息了下情緒,道,“我怎麼會做這個夢呢!”
“不知道。”蕭景玄說,大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可能是這兩天的煙花聲太吵了,把你給嚇壞了。”
方朵朵抿了抿唇,“很有可能。”
她說完之後,臉頰在蕭景玄的胸口又蹭了蹭,“幸好隻是個噩夢。蕭景玄,你知不知道,這個夢快嚇死我了。我不管,反正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有事。你如果敢有事的話,信不信我第二天立馬就找個人嫁了!”
“你敢!”蕭景玄捏她的細腰,惡狠狠地吻她。
直吻的她上氣不接下氣,伸手推他,蕭景玄才鬆開,“你是我的,敢找第二個人,信不信我把他給閹了?”
方朵朵笑的花枝招展,妖裏妖氣,“信信信。怕了你還不成?你不離開我,我不離開你,我們要好好的。”
蕭景玄點點頭,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好。”
兩個人抱著躺了會,外麵的日頭漸漸升高。
今天是方胤然和蕭思霏大婚的日子。
因為是公主選駙馬,所以王府裏麵隻需要稍微打點一下就可以了。
等到了良辰吉日,皇宮裏的高頭大馬到了,方胤然騎上馬,進行遊街之後,直接進宮去了。
大婚儀式是在皇宮裏麵舉行的。
皇宮裏的儀仗隊,一般是在正午時分才會到,他們可以繼續賴會床。
“蕭景玄,你的那三個人送走了沒?”她湊近了點,壓低聲音說道。
蕭景玄點點頭,“已經到了。”
“啊?送哪去了?”方朵朵好奇。
她越來越覺得蕭景玄身上有好多的秘密。
表麵上的他吊兒郎當,但實際上他的辦事能力也好、人際關係也好,都比她想象之中要厲害的多。
每次他辦事情,似乎都很順利。
而順利的背後,都是各種能力的展示。
這個男人,究竟背著她做了多少事情。
蕭景玄笑,“嗯。送到一個地方去了。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看。”
“好。”見他沒有支支吾吾的隱瞞,方朵朵的心情暢快了。
她正要問第二個問題,忽的看到,枕頭旁邊放著的那個小鑰匙。
方朵朵臉色一變。
蕭景玄察覺到她的變化,順著視線看過去,將那把小鑰匙拿了出來,“幹嘛這個樣子?這不是你的東西麼?”
這是她偷來的東西還差不多。
蕭景玄絕不可能是忘記了這個鑰匙,所以現在的反應,應該是打趣她的。
她努了努嘴,將鑰匙從他手上奪過來,“可不就是我的麼!你的東西就是我的,就連你都是我的,這個當然也是我的。”
蕭景玄被她哄得哈哈大笑,“嗯,都是你的。不過這個東西要放好了。”
“這是什麼呀!”方朵朵問道,“那天晚上從你書房拿出來之後,到現在還沒搞懂,該不會是你藏寶箱的鑰匙吧?”
說到這裏,她嘿嘿一笑,“那我豈不是變成大富婆了?”
蕭景玄的手在她腰上遊走,笑著點頭,“這個鑰匙的作用,可比大富婆厲害多了。”
“是麼?”方朵朵驚訝,好奇的道,“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