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帶著無形的逼仄感,渾身上下都透著讓人生畏的深寒……
“謝先生,關於沒有賓館願意收留我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我現在知道了是奚寧做的,不是你……”奚望軟了下來,她發現自己是真的怕謝庭東,即使有的時候在他麵前能夠劍拔弩張,也是強撐出來的。
“扔下一句道歉甩甩手就走人,你以為謝宅是你能自由出入的地方?”謝庭東的聲音很沉,聽地奚望心底愈發緊張。
她咬唇,凝眸著謝庭東那雙清冷的眸子。
“那你要怎麼樣?把我辭退讓我丟掉工作才能解憤?”奚望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因為她不確定謝庭東到底要幹什麼。
謝庭東靠的她很近了,她身後就是謝宅客廳的牆壁,當脊背觸碰到身後略微有些冰涼的牆壁的時候,奚望覺得從骨子裏滲入了寒意。
他看著手中那塊精致昂貴的手表,奚望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塊表雖然外觀低調,但是一定價格不菲。能夠配得上謝庭東這樣身價的手表,肯定是天價。
謝庭東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落在了手表上,天曉得她隻是眼神沒處放所以才看向了這塊手表……
“你不是一直處心積慮想爬上我的床嗎?今天晚上我給你這個機會,幫我解決生.理需求。”
當謝庭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奚望就知道他剛才在車上肯定不是裝睡而是真的醉了。他跟平日裏那個寡言慎行的謝先生有了天壤之別。
換做清醒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他避她這樣的女人還來不及……
謝庭東太過驕傲,他說的不是讓她陪他一晚,而是簡單直白的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什麼叫做生.理需求?不就是男女各取所需單純隻是身體溝通嗎?對奚望來說,這簡直是一種侮辱。
“抱歉謝先生,我不接受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作.愛。”
既然他醉了,那她說的也就直白了一些。
她想要走到玄關去,但是下一秒,謝庭東卻是直接上前,將她抵到了牆壁上,讓她無處可遁。
奚望被嚇得不輕,兩人之間現在隻是咫尺的距離,謝庭東的一張俊臉放大在了眼前,俊挺的鼻子仿佛就要觸碰到她小巧的鼻尖。
他鼻息厚重,夾雜著酒味和煙草清冽的味道,一下下撲打在奚望的臉頰上麵,仿佛是在撩.撥著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她覺得呼吸很費勁……
“謝……謝先生。”奚望喘著氣,兩隻手垂放在身側緊緊地捏著衣角不敢動彈,手心底裏已經冒出了熱汗,“你喝醉了……”
她低聲開口,眼底帶著很深的怯意。因為緊張她兩頰有些緋紅,原本她的皮膚就很白皙,如果不是在監獄那兩年的話,應該是凝脂一般的皮膚。現在染上了一層紅暈之後,顯得愈發漂亮,又很動人。
奚望的眼底好像蓄著眼淚似的,落入謝庭東的眼中成了楚楚可憐的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