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眷……哦,難怪謝庭東會找她。
可是很奇怪,難道謝庭東身邊就沒有別的女人了嗎?如果他叫一聲江暖,江暖肯定是很樂意來的。
她就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原來是拿她當擋箭牌的。
一般男人拿女人當擋箭牌,要麼是這個女人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是放在心尖上的;要麼是這個女人對他來說無關緊要,不屑一顧。
對於謝庭東來說,她顯然屬於後者。
這個時候有女人過來跟謝庭東敬酒,陸白站到了一旁像是看好戲一樣。
“謝先生,還記得我嗎?”女人一身晚禮服,身材包裹在精少的布料裏麵顯得凹凸有致,手上拿著一杯香檳,妝容精致妖嬈。
奚望就站在謝庭東的身邊,原本依照她的性子在這個時候應該轉身退開一點才是,但是她現在卻是站定在那裏,就是不想離開。
“抱歉。”謝庭東果然還是屬於貴人多忘事的類型的,根本不記得這個女人了。
女人略微有些掛不住麵子,喝了一口香檳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簡單介紹了自己,但是謝庭東仍舊不記得她。這個時候女人的目光終於落在了奚望身上。
“這位是?”
奚望心底想著,謝庭東叫她來同學會是充當他的家屬的,既然他用她的工作做了酬勞回報給她,那麼她應該演地賣力一點才是。
下一秒,奚望就勢伸手挽住了謝庭東的手臂,臉上依舊是冷冷的,帶著一點防備:“我是庭東的女朋友。”
這一聲溫軟的“庭東”叫出來,切切實實地將陸白嚇了一跳。
陸白一口氣差點沒有回過來……
女人臉色一僵,到底還是掛不住麵子了,踩著高跟鞋轉身別扭地離開了。
奚望看著女人狼狽卻仍舊挺直著腰板的背影,忍不住開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走紅毯的。謝先生,我幫你趕走了一隻花蝴蝶,這下我的工作穩了吧?”
她隻關心她的工作,其他的都不重要。
這些話落入陸白的耳中,聽起來就覺得奚望是在跟謝庭東說俏皮話。
謝庭東臉色冷然,看了一眼他被奚望挽住的手臂,眉心沉了沉。
下一秒奚望就將自己的手臂從謝庭東的臂彎當中抽了出來,她知道謝庭東總是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大概是覺得她這個人對他有居心,又或者是嫌她髒吧?
從這個男人每次都帶快手帕在身上就可以看出他有潔癖。
“你可以隨便吃點,我先過去打個招呼。”謝庭東沒有跟她多說話,左手抄兜,轉身離開了這裏。
陸白朝奚望眨了一下眼睛,上前拍了拍謝庭東的肩膀跟著他一起離開:“發展到哪一步了?”
“你的智商是退化了?”謝庭東冷眼回複陸白。
“看來,江大美女的心的確是要寒了。”陸白嘖嘖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