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謝庭東說別的女人如何撒嬌的時候,她竟然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兒。
奚望覺得這大概是女人本.能的嫉妒心理,見不得這樣優質的男人說別的女人好。
她也不能夠免俗。這是奚望給自己的心理暗示。
“女人還是要柔弱點。”謝庭東這句話,似是在提醒著奚望。
“謝先生把我當成你的職員就好,不用把我當成一個女人。”奚望覺得跟謝庭東之間的關係還是不要靠的太近,尤其是在男女方麵,保持適當的距離是最好。
她惹不起這個男人,隻躲得起。
“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夠了,該換點別的手段了。”謝庭東還是這句話。
奚望的腦中略微空了一下,她就知道,謝庭東肯定還覺得她是在跟他玩心計……
“謝先生是不是在高處站得太久了,覺得底下的女人都覬覦著你的床似的?抱歉了,我對你的床還真的不感興趣。”
這倒是一句真切的話,她不僅僅是不感興趣,還很害怕。
謝庭東卻並不把她的話當成話,直接開口,握著她手腕的手又緊了一下,奚望的手腕被握地有些生疼,但是卻不敢發出聲音來。
他靠地很近,溫熱的鼻息裏麵混雜著濃烈的煙草味,他剛才在書房裏麵應該抽了不少煙。他已經摘下了金絲邊的眼鏡,那雙深邃的眸子直接而坦誠地看著她,讓她無處可遁。
這種無形的逼仄感讓奚望覺得自己好像犯了錯一樣。
“陸白說,你問了他關於承承病情的事情?”
這句話落奚望就明白了謝庭東為什麼仍舊覺得她是想要爬上他的床……
原來是陸白多了嘴。
換成她站在謝庭東的角度上看的話,也會覺得她是想要接近承承以此討好謝庭東。
人都是有防範心理的,這一點無可厚非。
“恩。”她大方磊落地承認了。
這個女人永遠都會在第一時間承認,但是卻仍舊是倔地要命。
“原因。”
“因為我很喜歡承承,想要多了解一點關於他的事情。我上次看到他連糖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以覺得……覺得有點心疼。”
奚望如實開口,隻是隱瞞了自己跟承承的關係。
在沒有到時機的時候,她是絕對不能夠告訴謝庭東當年的真相的。
否則,偷雞不成蝕把米。
“承承是我的兒子。”謝庭東的話是強調的口氣。
“當然。”奚望的心凜了一下,承承是謝庭東的兒子,也是她的兒子啊……
她覺得心底算賬疼痛,好像是一股氣堵在那裏無法發泄出來一半:“謝先生,我沒有惡意。”
“就這麼想成為謝太太?”
“什麼?”奚望微微皺眉,麵對謝庭東的質疑,她的心底隱約覺得不舒服。
“又是給我熬粥,又是心疼我兒子,不是想成為謝太太,還有什麼?”
奚望深吸了一口氣:“我清楚自己的身份,配不上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