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江暖忽然瞥到了落地窗外,樓下酒店門口的一對男女……
男人仍附身在女人的腰際,動作曖.昧異常,而女人的臉龐因為隔地太遠並不是看的很清晰,但是從女人穿著的這件禮服判斷,可以判定,這個女人是奚望。
江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剛才還在想,謝庭東為什麼一直站在落地窗前麵?
她停頓了幾秒鍾之後,晦澀地扯了扯嘴角,別過頭去看向了身後的謝庭東。
“謝庭東謝先生,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
江暖回想起了那天在承承病房內看到的兩人在床上的情景,眉心頓時緊皺了起來:“你難道沒有調查過?這個女人聲名狼藉,曾經坐過牢不說,還被奚家趕出家門。奚家也算是名門了吧?怎麼會不顧麵子將她趕出去,肯定是她做了什麼不能原諒的事情……這樣的女人,你打算留在身邊還是娶回家?”
江暖的話語刻薄而惡毒,謝庭東的眉心沉了沉:“你管的太寬了,兩年前我就說過,我們不會再有可能。”
“庭東……”江暖淚流滿麵,精致的臉龐上麵盡是痛苦,“當初你跟奚寧是有婚約在身的,輸給她我認了,但是這個奚望,無論是才還是貌,她哪裏逼得過我?”
江暖的聲音顯得有些尖銳,她咬緊牙關逼問謝庭東。
然而謝庭東卻有些煩躁地從落地窗前麵離開,走到了一旁拿過西裝外套就走出了套房。
“庭東!”江暖不甘心地想要追上去,但是他人高腿長,步伐很快,她的腳又崴了,根本追不上。
謝庭東下樓,出了酒店大堂,到門口的時候奚望一眼就看到了他。
此時顧硯折騰了好久之後終於將拉鏈給她拉上了,顧硯打了個響指:“OK了!”
不知道為什麼,奚望覺得有一種被捉.奸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但是謝庭東的目光根本沒有留在她身上,精致走向了那輛黑色的慕尚。
他不看她,她心底又覺得空落落的,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一般……
“你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顧硯湊到了奚望的麵前,一臉笑意。
“不餓。”奚望魂不守舍的,話語有些敷衍。
“那我送你回家。”
“恩。”這一次奚望沒有拒絕。
*
顧硯這個人開車品味跟他這個人簡直一模一樣,他開著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性格張揚跋扈。
“奚望,這麼多年之後見到我,你難道不覺得有一點點心動的感覺?”
顧硯笑著用餘光瞥向了奚望。
奚望沒什麼心情同顧硯開玩笑,於是敷衍:“剛才你身邊不是有個美女嗎?怎麼把人家趕走了?這些年為你心動的女孩子應該不少吧?”
在奚望眼底,顧硯就是個小孩。
“那個女人?就是玩玩兒。”顧硯扯了一下嘴角。
奚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顧硯還真的是成了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