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一些關於奚望的事情。”謝庭東的口氣還算得上是客氣,但是奚寧聽起來卻仍舊覺得略微有些冷漠僵硬。
她頓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奚望?”她的臉色略微顯得有些古怪了。
“奚望是承承的媽媽。”
“謝……謝先生。”奚寧扯了扯嘴角,臉色極其難看,她的嘴角已經近乎於是在抽搐了。
“當年隻是我不想查,不是查不到。”謝庭東看到奚寧臉色的鐵青就知道她肯定是看低了他了。
兩年前當那個小小一團的孩子被抱到他麵前的時候,奚寧一口咬定當晚他喝醉了之後是跟她發生了關係,他是個商人,天性精明。當天就帶著奚寧和孩子還有他自己去做了親自鑒定。親子鑒定的結果是他跟孩子是確鑿的父子關係,但是孩子跟奚寧卻並不是母子關係
之後的事情水到渠成,奚寧夢寐以求的婚約被毀掉,謝庭東要不是念著她將這個孩子帶到了他身邊的份上,早就已經送她上法庭了。
事後,至於孩子的媽媽到底是誰,他並不感興趣,所以一直沒有查。
奚寧咬了咬牙,抽搐著嘴角:“既然謝先生都知道了,還要問我什麼?”
“當年奚望生下的,是不是雙胞胎?”謝庭東的手放在桌子上,臉色鎮定如常。
“不是。”奚寧直接開口,“她隻生下了一個孩子,就是承承。”
“孕檢報告上顯示的,是兩個孩子。”
“現在孕檢單子造假太簡單了,謝先生哪怕去查也是查不出來的。奚望生孩子的時候我就在外麵,我的記憶還沒有衰退,記得很清楚。”奚寧的眼眶隱隱有些通紅。
“如果說謊,我會讓整個奚家都付出代價。”謝庭東的話仍舊是雲淡風輕的,但是聽起來卻自帶著一股子的魄力,讓人心生畏意。
“我還不至於搭上整個奚家吧?僅僅是為了一個孩子。”奚寧冷冷開口,臉色很難看。
“拎得清最好。”謝庭東的態度冷硬,“至於奚望,我不希望再聽到你去打擾她的消息。”
奚寧聞言之後眼底露出了晦澀的笑意:“謝先生不會是喜歡上奚望了吧?”
謝庭東沒有承認也並沒有否認。
“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對奚望這種女人感興趣。當年你喝多了不知道,奚望自己吃了藥爬到你的床上去的,她是為了報複我,所以想要跟你發生關係之後來氣我。我一開始以為她隻是挑釁罷了,況且她也見不到你,但是沒想到她的本事竟然還挺大的,不僅爬上了你的床,還懷孕了。”奚寧冷冷道,拿捏著手中那杯已經冷卻了的咖啡,一口沒有喝。
“事後我覺得丟我們奚家的人,所以將懷孕的她送到了紐約。沒想到她產後抑鬱症發作出現了幻想症,非說自己懷的是龍鳳胎,愣是在醫院裏麵偷了人家的一個女兒走說是自己的女兒,最後被紐約監獄判了偷盜嬰兒罪。”
奚寧說地比唱的還要好聽,她略微挑眉看著謝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