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東保持著耐心,繼續抽煙。
陸白用力拍打了一下床,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扔掉了眼罩。
“你說的女人是奚望?”
“跟是誰有關?”
“當然有關啊,這跟醫生看病是一個道理,對症才能夠下藥。不同的女人,有不同對付的方法。”
“繼續。”
“像奚望這樣清心寡欲看上去一臉麵癱的女人,適合慢慢來。你要是硬上的話,會出事的。起碼你得讓她知道你很喜歡她吧?越是冷淡的女人,實際上心底越是缺乏安全感,我覺得奚望就是一個典型。你想啊,她從小被奚家拋棄,爹不疼媽不愛的,缺的是關懷。你隻要讓他知道你很在乎她很愛她,很快就能夠拿下。”
在陸白眼底,奚望這樣的女人完全不算是棘手的那一類。
“沒了?”
“沒了啊。”陸白打了一個哈欠,他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說了相當於沒說。”謝庭東冷冷扔了一句話出來,這句話差點沒有把陸白給氣死。
“得,我說的沒用。”陸白也不跟謝庭東慪氣,從小到大他跟謝庭東慪氣就從來沒有贏過。現在年紀大了幹脆學會了妥協。
他要是敢反駁,謝庭東會冷冷淡淡地扔出無數句話來反駁他。
“對了。”陸白半躺在了枕頭上麵,伸手捏了一下眉心,“你跟奚望之間還有一點不一樣,你們承承這個關聯。你倒不如試著用承承去激她一下,保證手到擒來。”
“用過了。”
“效果如何?”
“我給她了時間考慮。”謝庭東掐滅了煙蒂扔到了地上,皮鞋輕踩了幾下煙蒂。
“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從小到大你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不是立刻就想得到的?看來奚望對你來說還真的是不一般啊。”
陸白調侃道。
謝庭東冷著臉沒有回應他這句話,反倒是改變了話題:“謝沁過幾天放寒假,她說要去法國學一段時間糕點。”
“挺好的,小女孩多學學這些利人利己。”陸白在聽到謝沁的名字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但是開口的時候話語又顯得很隨意了。
“我不同意她去。一個女孩子在法國兩個月我不放心。”
“所以呢?”陸白輕嗤了一聲,“不想讓她去法國,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她是為了去學習做糕點給你吃。”謝庭東開口的時候口氣裏麵含著很濃的不悅。
這句話落地,陸白那頭沉默了一會。
“我睡覺了,掛了。”陸白直接扔了一句話出來,顯得有些煩躁。
謝庭東沒有再強迫他,等到掛斷之後將手機捏在了手裏。
此時,在車內的奚望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別過頭去的時候發現駕駛座上的座位空了。
她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看到謝庭東站在車旁邊抽煙的時候,奚望走了過去,一走過去就直接打了一個噴嚏。
“啊切!”奚望伸手捂住了嘴巴。
謝庭東轉過身來看向了奚望:“還在感冒?”
奚望揉了揉略微有些癢的鼻子:“唔,沒有,大概是車內外溫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