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東的臉色卻是狠戾:“話可以亂說,但是如果動手傷了我太太,我不會客氣。”
他一把扔開了江母的手臂,江母被甩開,要不是江暖扶著的話,早就倒下了。
奚望咬了咬牙:“江太太,我覺得有點教養的人家,應該都會教自己的孩子不要去破壞人家的家庭。希望您跟您女兒,都自重。”
奚望伸手挽住了謝庭東的手臂,眼神冷厲。
江母的眼淚大顆掉落,她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繼續反駁的時候,手術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誰是江暖的家屬?”
“我是我是!”江母見狀連忙跑到了醫生麵前,擔心地開口。
“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是心肌梗塞,幸好當時有人在旁邊立刻給她做了心肺複蘇,否則的話現在人已經沒了。”醫生一邊摘下醫用的一次性口罩,一邊對門口這幾個人說道,“病人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所以才會心髒病複發?按照我們的診斷,病人是先天性心髒病。”
江母轉過頭去看向了謝庭東,咬牙切齒地開口:“你說啊!暖暖到底是在那裏受到了什麼刺激?當初你爺爺讓暖暖去謝氏的時候我本來就不同意,現在倒好,出了這樣事情!”
“江太太的意思是要我爺爺負責?”
這句反問一下子就將江母問住了,她怎麼可能敢惹到老爺子……
奚望微微皺眉,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庭東,我剛才在辦公室裏的時候,聽到有員工說江暖跟Linda在食堂吃午飯。應該是跟Linda有關係。”
“恩。”謝庭東頷首,拿出手機轉身去打電話。
奚望知道謝庭東肯定是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Linda又是誰?”江母皺眉,“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你!”江母咬牙,奚望轉身離開,走到了謝庭東身旁。
此時謝庭東正在打電話。
“恩,麻煩了。去帶人的時候,就說是謝氏的員工看到她跟江暖一起在吃飯,所以例行調查。盡量讓她在看守所裏麵多呆幾天,起碼,呆到明晚的招標會結束。”
奚望倒吸了一口涼氣,謝庭東要讓Linda在看守所裏麵呆到招標會結束?但是Linda是華鼎二期最大的投資商,投資商都不在?這個招標會還開什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奚望有一種謝庭東掌控著全局的感覺……
即使是出現了江暖心髒病複發這種岔子,他好像也並不著急。
謝庭東將電話掛斷,看向了身旁擔心的女人。
“沒事的。去看看承承。”
奚望跟著謝庭東離開,前往血液科的路上卻是心生擔憂。
“你打算讓Linda在看守所裏麵呆到招標會結束?那招標會還怎麼進行?”
“Linda公司的股東又不止她一個,她隻不過是掌權的股東當中股份最大的。她不在,其他股東也一樣可以決定公司事務。隻要她在警局呆到招標會結束,她就不要想在我手中得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