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隻是有點驚訝,她身上幾乎都沒有怎麼濕,隻有沒有靠著顧硯那一邊的肩膀粘著了一點點雨水……
“你在關心我?”顧硯扯了扯嘴角,模樣頑劣。
他從一旁的儲物盒子裏麵抽出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自己濕掉的手臂和褲管,係上安全帶之後發動了車子。
奚望皺眉,她一點兒都不喜歡顧硯這樣的玩笑,在她定義當中,她和顧硯完全還隻是屬於當初的“師生關係”,現在頂多隻是故交的關係而已,不能夠再多了……
她別過頭去,忽然想到了顧硯大概是因為剛才將外套全部都擋在了她的頭頂,所以才導致自己那邊全部都淋濕了……
一路上一直都是顧硯在說話,奚望有一句話沒有一句話地搭理著他,隻是不想跟顧硯有太多交流。
其實顧硯的話題都挺有趣的,奚望聽得出來他是在故意找話題逗她高興,但是奚望卻是沒有心情。
“下次你去我家,我親自下廚做給你吃。這幾年我廚藝學地不錯的。”
“不用了。”奚望直接拒絕。不給他未來一點希望。
奚望覺得今天這一餐隻是為了不讓顧硯任性地不給謝庭東地所以才跟他去吃的,至於其他的,她不會給顧硯半點希望的。
“這麼絕情?下次你吃了我做的飯菜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謝庭東平時會親自下廚煮給你吃?”
“會。”奚望這句話倒不是為了氣顧硯,謝庭東的確是會做飯給她吃,雖然不經常,但是每一次都很專注用心。
顧硯的話語略微顯得有點兒冰涼了一些:“謝庭東也就看中你為了他生了孩子。你哪怕不為我生孩子,我也會喜歡你一輩子的。”
“……”奚望不喜歡顧硯這樣的說話方式,太過於輕浮了。
“我已經有孩子了,也隻會為我先生生孩子。你年紀還太小,不懂這些。”奚望像是一個長輩一樣在諄諄教誨顧硯。
顧硯卻是邪佞地笑了一下:“不懂這些?哪些?”
奚望皺眉,仿佛意識到了顧硯會說什麼。
還不等奚望回應,顧硯就直接開口:“是不懂床上這些事情嗎?你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我應該比謝庭東精力旺盛,畢竟我年輕。”
顧硯說話就是口氣不羈,奚望厭惡地皺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都不臉紅的嗎?”
“人之常情,丟什麼人?”
奚望的耳根子卻是紅了紅,她的臉皮還沒有那麼厚,沒有辦法跟顧硯開這樣的玩笑……
這個時候車子停靠在了一旁的杭幫菜餐廳,奚望下車,不想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了。
他們走進餐廳,要了一個包廂,現在是中午,吃的人並不是很多,餐廳裏麵熙熙攘攘的。
奚望跟著顧硯走向了包廂,此時,不遠處一道男人的身影停頓住了腳步,看向了這邊。
“謝先生,怎麼還不進去,是見到熟人了嗎?”一個男人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