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的臉色顯得有點不耐煩,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奚望站在那兒的身影,看到奚望的時候他也楞了一下,麵上忽然浮現出了一點點緊張的神色。
畢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撞見,足夠尷尬……
奚望就當做是沒有看到,跟陸白開口:“我們去繳費吧。”
陸白本來就是在那邊等奚望“看熱鬧”,聞言之後轉身離開,但是這個時候顧硯卻是直接推開那個女人跑到了奚望麵前。
“奚望,你聽我說,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
陸白被顧硯嚇了一跳,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個毛頭小夥子,拉著奚望的手臂說這樣的話,的確是讓人吃驚。
剛才纏著顧硯的那個女人見狀,以為奚望是顧硯的新歡,上前,怒指著奚望開口:“一定是你這個狐狸精把顧硯的魂都勾走了!”
奚望聞言微微蹙眉,覺得有點厭惡。誰都不願意平白無故地被人說……
“顧硯,管好你的女人。”奚望很不悅,她心底記著謝庭東跟她說的話,不要跟顧硯再走太近了。哪怕顧硯再用那塊地來威脅她,她也不會受威脅了。
顧硯卻是著急了一下:“奚望,我跟這個女人真的隻是在一起喝過酒,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跟哪些女人喝酒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跟我真的沒有關係。”奚望伸手推開了顧硯,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激動地一把拽住了奚望的手臂:“你這個狐狸精,得了便宜還在這裏賣乖!”
一旁的陸白直接將女人的手扯開,將奚望護到了身後:“這裏是醫院,撒潑去外麵撒。”
女人有一張精致的臉,但是因為生氣此時都有些扭曲了。
顧硯很無奈,這個女人是真的跟他沒有關係。雖然他看上去花花腸子很多,但是實際上是潔身自好的,他也就是愛玩了一些,沒想到總是被這些女人給纏上,理由還都莫名其妙,說懷了他的孩子的,這不是第一個。
關鍵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顧硯今天是被騙到醫院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陸白看了一眼顧硯,覺得眼前的小夥子年紀輕輕的,但是看得出來出生應該很好。這種氣質一看就能夠看出來。
“小子,以後說話注意點。”陸白像是一個長輩在跟顧硯說話一般。
顧硯皺眉,不去理會陸白。仍舊想要跟奚望說話,但是這個時候陸白卻是直接抓住了奚望的手離開:“謝太太,我們走。”
陸白將“謝太太”這兩個字咬地特別重,口氣帶著一點點的憤怒的味道。
敢動他發小的女人?
“Shit!”顧硯站在原地,低聲嗬斥了一聲,臉色難看之極。
女人被顧硯嚇了一跳,懵懵地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
奚望繳完費之後想到了剛才那件突發的事情,對陸白開口:“陸白,剛才的事情你不要跟庭東說。”
陸白點了點頭:“曉得。”
奚望回到了病房,謝庭東因為要找陸白說點事情,所以仍舊是將承承扔給了奚望。承承對於自己這樣被扔來扔去的命運表示非常地不滿。但是沒有辦法,他沒有任何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