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個月,仙界是徹底的被打服了。
開戰一個月後九寨徹底的讓他們知道了什麼叫真的狂。
一個仙符就價值連城,他們整個仙界加起來都不敢這麼玩兒!
這他媽九寨是挖了老祖宗的墳了吧,否則哪兒能有這麼多的符篆!
而且,他麼的,他們出手的符篆威力真他麼的大!
與此同時,九寨人臨入礦區時散發的消息也起了作用。
半個凡間,幾乎同時開始傳聖界皇家之子軒轅赫無故打殺凡間百姓,更是一傳十十傳百的把仙界罵了個狗血淋頭。
仙界人覺得,說他們仙界以多欺少,仗勢欺人便也罷,關鍵是凡間這些人還嘲諷他們呀。
怎麼說來著?
“硬攻了一個月,仙界還沒能拿下一個隻有十人,且修為最高為出竅中期的小九寨,仙界這些強者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要是我們,早找一塊豆腐撞死了。”
這叫什麼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
終於,在世人的唾罵下,仙界換了套路。
仙界開始找強者破加固在聖尊廟上的陣法。
又是一連一個月,來破聖尊廟的陣法師換了一茬又一茬,甚至還有幾個神級的陣法師來,結果聖尊廟固若金湯。
一個月後,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但凡再參與破聖尊廟防禦的人都會離奇修為盡失!
如此,外界更是傳,仙界倒行逆施不折手段違背天意誓死斬殺十個凡人,更是試圖破壞聖尊廟,對天地不敬!
更有人說這事兒與聖界軒轅皇族脫不了幹係,仙神聖蛇鼠一窩,因此惹怒了聖尊他老人家,降下了天罰!
有勢力不信邪,偶爾悄悄派出陣法師破陣,但是無一例外,所有人陣法師回到家裏後修為都盡失,自此再無人敢試圖去破陣。
這一係列的古怪讓十三意識到了什麼,她一邊擦著聖尊的銅像,一邊道:“沒白給您老人家清理廟啊。”
在這裏住著的日子,十三沒事的時候都會擦聖尊銅像,整個聖尊廟也被她清理的幹幹淨淨,不染塵埃。
九寨的攻擊符不要錢似的扔,十三一有空就寫。
這一日,十三在一張桌前坐著,筆走遊龍,一張張符篆寫著,九寨人已經完全免疫。
榮吉還是嚷嚷:“這是個什麼手藝呀?耗廢一個仙界!”
“老子要是有姑奶奶你這手藝,老子早殺上聖界幹聖尊了。”
十三抽空瞥他一眼:“你信不信,你這句話聖尊他老人家聽得到?”
榮吉看一眼聖尊銅像,當即上前拜了三拜:“小的就是開玩笑的,您可千萬別當真啊,小的出去後就給您買香火天天供奉您。”
十三漫不經心道:“我這點伎倆,聖尊他老人家一根頭發絲兒都能識破的,你們別以為如今有用之不盡的符篆就萬事大吉,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都打起精神,仙界哪有那麼好對付。”
“是是。”眾人點頭,“這人狂必有天收是硬道理,我們都知道的。”
十三低頭笑開,她歪頭看椅子上敞著腿坐著,眸子一眨不眨的看她寫字的九爺:“你這麼狂也不見天收啊?”
九爺本來看著十三端正著一張張符篆從容不迫的寫起來,那股勁兒別提多清貴,他不喜歡舞文弄墨,並不代表不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弄這些,這更他媽別樣的勾他。
正心癢難耐的時候,聽十三的打趣,上前便捏住她的後頸道:“我比天還狂,他拿什麼收?”
這人這些日子眼裏的狂熱和幽怨十三不是看不見,隻低笑兩聲,回手捏兩下九爺的手以示安撫。
榮吉過來拍拍九爺的肩,在九爺耳邊低聲調侃:“都是男人,都懂,這剛開葷,沒一天不想這事兒的,兄弟這就給你清場去。”
所謂的清場不過是把障眼法弄出來的給十三和柳鶯歌休息的隔間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