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淩峰趴在自家門口調侃,“爺,人家姑娘說您不配她浪費時間。”
嶽盛飛:“您上手就耍流氓,您不挨打誰挨打?”
林方堂:“爺,您太急躁啊,這姑娘得攻心。”
“說誰他麼不會說!”
他看她一眼都石更,他他麼能忍住都是拿命忍!
封九不理會眾人的調侃,翻身飛上屋頂。
“都他麼把神識收一收,少往爺的院子裏伸。”
......
言家封地,言硯的書房。
“將軍,她在棋盤上做了什麼?”
言硯沉眉:“寫了一個誅字!”
封湛和馬承安眸子陡然睜大:“她知道什麼了嗎?”
言硯搖頭:“她不需要知道什麼,天家信命數,卦是她卜,她一句話可以讓公主府受盡冷落,同樣也可以讓將軍府成為下一個朝家!”
言硯眸子漆黑:“今日一局,她倒是比我想象的更有利用價值。”
“這不是好事嗎?”
“算不得好事,她不夠聽話,能傷別人,也能傷我們。”
“你們找時機燒一把火。”
馬承安:“怎麼燒?”
言硯食指點動桌麵:“孫文馥!”
“那朝姑娘腦子活,動了孫文馥,她必然會懷疑到我們頭上,您不怕她真捅到聖皇那嗎?”
言硯搖頭:“聖皇這些年早想把主意打到孫家了,尤其孫家和複仇來往過密更是加重了聖皇的心思。”
“如此,在不確定是誰的情況下,她不會動將軍府,將軍府滿門連罪,靜姝必然也受牽連,為了靜姝她也會忍下來。”
“可是,夫人那裏......”
提到靜姝,言硯揉一下額頭:“鬧吧,總比一句話都聽不到好,也鬧不了幾年了。”
封湛和馬承安對視一眼,都歎息一聲。
言硯挺了挺脊背:“這個血卜對我們是致命的,你們要加快速度,朝暮能想到,軒轅家遲早也會起疑,寧可錯殺不放過,軒轅家遲早會動手!”
“是,我們這就去辦!”
封湛和馬承安離開,言硯靜觀天象許久,揉一下眉心回房。
靜姝在打坐,見他進來,也不起身,隻睜開眼睛道:“從今天起,你去她們的房間吧。”
他的兩個妾一直都在封地,既然回到封地住,那他就完全可以不回房。
言硯眯眼:“靜姝,你一日為這將軍府的夫人,一日便要盡你該盡之責。”
靜姝冷靜道:“我們鬧到如今,我再躺在你的身邊你便不惡心嗎?你圖什麼?”
“我圖什麼是我的事,你嫁給我既是受你主子之命,那你便守好對你主子的承諾。”
靜姝不為所動,“縱是你不覺惡心,我也厭煩了!”
言硯在桌邊坐下,倒一杯茶,不緊不慢的喝:“我倒是好奇,你為何會如此護著這個朝暮,甚至勝過朝婧宸的三個子嗣。”
靜姝臉色一白,“阿暮是我一手帶大,她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在她身上傾注了所有,而你要將她置於死地,你說我為什麼要護著她?”
言硯喝一口茶:“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給你,何必將一個外人當至親。”
靜姝搖頭,堅決道:“我不要,我不要你的孩子,我怕他像你一樣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言硯,我怕了你了!”
言硯靜靜地看著靜姝,終是麵無表情起身,轉身離開。
成婚百年之多,第一次徹夜未歸!
......
第二日一早,眾人通過侯府的傳送陣出發去中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