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為了自己的權利,竟將女兒的幸福做籌碼!”
“你道這陸白羽是吃素的,她今日說她與常少嬰有什麼六七年的感情,真是笑話,兩年前她還與南宮承你儂我儂呢,若不是南宮尉這老頭看不上她這小小精靈族的公主,沒準現在孩子都會叫人了!”
話一出口,花欲辭方覺有些不妥,他看了看夜煙凝的臉上,似有些落寞的神情,忙換了話題,道:“其實,我打算要你委屈下,能幫我個忙就好了!”
“我瞧得出來,你定是中間花費了不少力氣,使得我與常公子如今在外人眼裏是若即若離,這般騙了他去蘭花西澗,可是妥當?”
“自然是不妥,可一時也沒有別的法子——其實剛才我們在他房裏都說好了,不幾日會一起回蘭花西澗的,都怪陸振銘那家夥,說著說著扯到什麼米已成炊,成親什麼的,我隨口就說你還有個師傅——”
“我確實有個師傅!”夜煙凝無力的說道,“我總會找個機會跟常公子說清楚的,何況你堂堂蘭花西澗的主人,在江湖上行走怎麼都得光明磊落,竟然使用這種詭計,我看就算你請人家到了你的蘭花西澗,人家也未必會答應跟你做什麼朋友!”
“我也不想這麼做啊,時局如此,若我們不能拉攏此人為我們所用,隻怕就便宜了敵人!”
兩人正說著,忽聽得有人敲門。夜煙凝忙整理了下,便去開門,門口站著的,卻是那位寅周山的鵲揚。
鵲揚立在門外,彬彬有禮的說道:“在下寅周山鵲揚,不知道方不方便進去聊兩句?”
夜煙凝忙請客人進來。
“鵲揚兄看來心情不錯!”
“花兄過獎,花兄不會是在憂慮早上白羽公主的事吧?”鵲揚笑了笑,道,“在下略懂些五行占卜之術,不出兩個時辰,定然天降大雨,到時擂台賽隻能延後舉行!”
夜煙凝看了看外麵的大太陽,心道:這怎麼可能會下雨呢?
“隻是延後,對於難過之人,自然是更添了許多難過!”
“隻要這比武延後了,誰知道這當中間會發生什麼呢?”鵲揚打量了眼夜煙凝,心裏暗自琢磨,看這女子樣貌、氣質皆不凡,為何卻甘當下人?
“鵲揚兄說的有道理,隻是,花某看得出,陸族長似乎對這個乘龍快婿頗為關照呢,打我這裏恰好可以望見鄭兄的別院,似是增了許多守將呢!”
“鄭兄自然是名門望族,白羽公主也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她決然不會亂來,但——她卻是可以去找幫手的——所以花兄不必煩惱了!”
花欲辭聽得去尋幫手這幾個字,便已了然於心,這幫手,自然會是非南宮承莫屬了,他由衷的豎了個大拇指,道:“還是鵲揚兄厲害,花某要沒猜錯,這場及時雨,是鵲揚兄專為白羽公主而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