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瞧我冒失的,對不住啊俞姑娘——正好,我適才剛開了間上房,不如俞姑娘去換件幹淨衣服吧,真是抱歉呢!”
陸振銘這邊正拿了手帕給俞蓮筱擦著衣服,也說道:“是啊,你去換件幹淨衣服吧,若是被你爹和姐姐聞到這酒味,還不把我大卸八塊了!”
俞蓮筱微紅了臉,點了點頭,跑了出去。
花欲辭這才跌跌撞撞的坐回到自己座位,夜煙凝給各位倒了酒,三巡又過,花欲辭道:“俞姑娘怎麼還沒來,振銘你去瞧瞧,可別出什麼亂子!”
陸振銘這時已麵色紅潤,呼吸有些忙亂,他努力清醒著說道:“是有些時候了,我去去就回,哥哥們先喝著!”
“不著急、不著急!”花欲辭看陸振銘走了出去,忙醒了酒一樣,精精神神的坐端正了。
夜煙凝大惑不解的問道:“就——好了?”
“好了!”
夜煙凝放下酒壇,仍是將信將疑的說道:“我看還沒有醉啊,行不行啊!”
“沒有醉才行啊,醉了豈不誤了大事!”
花欲辭說著拋了個媚眼,一回頭看到常少嬰正襟危坐,便笑著向他解釋道:“我們——也是為振銘好啊!”
夜煙凝倒沒那麼急於想給這位旁觀者解釋什麼,她隻想著,花欲辭放進酒裏的那什麼東西隻怕不行。隻見她起身道:“我去門口守著,他要出來我就將他打暈!”
靈兒跟風道:“我也去!”
“你們兩個小朋友,這種時候就不要去添亂了,來,乖,坐下陪常公子喝酒!”花欲辭見夜煙凝仍是懷疑,便說道,“那,你不信的話問常公子嘍,是吧常兄!”
常少嬰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道:“你們究竟在搞什麼?!”
“成人之美嘍!”靈兒拿著她心愛的香包,側著腦袋說道。
“原來花兄也會做這種事!”
“哪裏、哪裏,過獎、過獎!”
夜煙凝眼見二人說著暗語一般,便問道:“對了,你剛才放人家酒杯裏的是什麼,喝完他就有些醉了!”
“小孩子家家的怎麼那麼多問題?!”花欲辭白了她一眼,端了酒杯就要跟常少嬰喝酒。
常少嬰卻隻低眉淺笑,不做聲。
忽的樓板震動起來,四人抬頭向上看去,些許灰塵落了下來。
“完了!”花欲辭道。
常少嬰皺著眉問:“你的上房開在了哪裏?”
花欲辭向上指了指:“就這兒,失策,撤!”
原來陸振銘去尋俞蓮筱,才推開門走進去,就被人拿絲巾蒙住了臉,他知道是俞蓮筱,忙回身去抓她。
俞蓮筱關了門,整個人都被陸振銘抱在了懷裏。她在他耳邊吹了兩口氣,然後咯咯的笑起來。
陸振銘喝的那杯酒裏,花欲辭趁他不備放進去的,正是名作解相思的催情藥物。朦朦朧朧的,隔著紗巾看著那張心愛的女人的笑臉,他已不能自已,她眉眼含春,梨渦淺笑,一雙熾熱的紅唇,落在他幹涸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