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遇不是無情的人,可是喬遇做不到!”喬遇低了頭,“喬遇知道,她的心,現在並不在我這裏,所以,也許經過四年,我依然不能得到她的心——但我不會放棄,也不會像唐渺那樣隱忍,愛情是不能讓的,我堅持我的堅持,唐渺堅持他的堅持,我相信宿命早就將這一切的結果譜寫清楚,等著我們去尋找!”
邪久王閉了眼睛,他笑了笑:“他若有你一半的勇氣,也不至於現在如此的痛苦——罷了,宿命!”
“喬遇知道,他是怕說出來給煙凝增加了負擔,他怕自己有天離開了,煙凝痛苦的不能活下去,所以不如,一開始就不讓她知道——所以,喬遇現在做的,是要煙凝不去愛上他——你說我自私也罷,說我強詞奪理也罷,唐渺所希望的,不正是有個可靠的男子陪著煙凝生生世世嗎?!”
“感情之事,甚是麻煩,啊,我不管了,我不管了!”邪久王說著跳了起來,又仔細看看那些末生花,笑道,“花開的甚好,他沒事便好!”
說罷,邪久王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一蹦一跳的追了唐渺去,喬遇隨在後麵。
唐渺帶著夜煙凝坐到了邪久王的大船上,這船果然是奢華許多。
夜煙凝立在船頭,夜裏的風有些涼,卻涼不過她的眼。
“煙凝……”唐渺低低的開口,卻忽然說不出了話,他本想問是不是喬遇有所冒犯,可是,他,現在的他,怎麼能表現的那麼緊張,他明明那麼艱難的隱藏著自己!
“如果桃夭是妖族,她脖子上的印記便是締結契約的印記,但是我身上並沒有相同的印記,所以,唐渺,我好怕她在我身邊的目的……明明,她那麼像靈兒!”
“桃夭她——不會傷害你的,待我們去救了魔尊回來,唐渺便去查探她的底細,可好?”
“但是我怕——”
唐渺走到夜煙凝身邊,說道:“不怕,有我在呢……還有喬遇,邪久王——”
夜煙凝伸了手,對唐渺說道:“這印記要怎麼才能弄掉?”
唐渺搖了搖頭。
夜煙凝便氣呼呼的說道:“怎麼你找回來的人,卻與煙凝締結了什麼契約,煙凝有你在身邊就已足夠,你叫了那人走吧!”
“便是要趕他走,也等咱們救了魔尊出來再說啊!”
夜煙凝收了袖子,蓋了那印記,說道:“憑魔尊的法術修為,怎會被人困入那輪回陣,煙凝怎麼都沒想明白!”
“魔尊與那逍遙島的逍遙散人乃是當今天下兩大武癡,兩人恩怨已久,時不時的便找彼此比試,並非魔尊輕敵,許是有小人從中設置陷阱,陷害魔尊也說不準!”
“但願今夜一行,我們能將魔尊救出來,煙凝也好去做自己的事!”
才說完,邪久王就與喬遇躍上了船,喬遇見了站在一起聊天的兩人,立時就吃起醋來,噌的跑了過去,將唐渺撞向了一邊,他笑著問夜煙凝:“在聊什麼?”
夜煙凝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冷冷的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