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魯大義和阡百陌兩人走私違禁書的生意越做越火時,阡百陌的不安感卻越來越強,因為阡百陌明顯地感覺到了書院的氣氛正在發生著某種詭異的變化,特別是在販售女子違禁書籍後,整個書院仿佛正在慢慢被某種神秘的氣息所覆蓋;像陵胤仁這樣俊郎的台柱子,雖然以前話劇排練也會引來女學子的偷看,但不知從何時起,陵胤仁每次話劇排練時,總感到有無數雙想把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盯著自己,不由地在排練時經常走神出錯。
在這種詭異氣氛下,越來越不安的阡百陌決定暫時走私違禁販書的生意,魯大義不明所意,聽阡百陌解釋說要收縮人力另謀大計,於是也就讓手下把各聯絡攤點給撤了。
果然在阡百陌停止販書後的五天,院方終於也察覺到現在院內學子的怪異氣氛,這已經不僅僅影響到學子的課業,於是在院方的暗中調查下,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從學子宿舍查出上百冊違禁書籍。
同一時間得到院方查處違禁書籍消息的魯大義,頓時嚇得的臉色蒼白,晚餐時直接將阡百陌拉到邊角的桌子細聲問道:“怎麼辦,訓教處那邊已經開始查禁書了。”
“慌什麼。”此時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阡百陌,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吃著飯。
“可、可是。”魯大義依然驚慌失措地說道:“我們這、這可是違反院規的啊。聽、聽說會被開除的。”
聽到魯大義聽到會被院方開除,阡百陌不由地一愣,隨後繼續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放心吧,院規什麼的就是用來違反的,沒有人去違反的院規又怎麼能叫院規。”
魯大義聽此不由地愣住了,片刻之後自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般,不由雙目放光地看著阡百陌。
“違反院規會被開除?我記得沒有這一條吧。”然而此時額頭已經不由冒出冷汗的阡百陌,依然強作鎮定地想著:“可是我現在賣了有三百多本違禁書,要是被院方查到,應該就會被開除吧,嗯,肯定會被開除!入書院不到一個半月就被開除,這肯定是霄陽帝國所有書院的曆史吧!要是真被開除,到時嶽二叔……”一想到此,阡百陌全身不由地顫抖了起來……
另一邊訓教處第一次麵對院中出現如此多的違禁書籍,於是大驚之下,便上報院方召開了緊急會議。
會議除了澄院長、宣副院長,還有趙教判、鄭訓教、嚴管教、雲文總教、沈武總教、秦禮總教等十來個書院最高管理。
此時的所有人,都看著在會議長桌堆成一座小山的違禁書籍而默不作聲,大約片刻後,才聽宣副院長冷著臉說道:“鄭訓教,你作為負責維護書院製度風氣,對現在出現這麼院規違禁書籍怎麼看?”
“這、這個。”鄭訓教在任職近十年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書院中查出這麼多違禁書籍,頓時也是不知所措、腦中一片亂麻,在想了半天後,這才勉強地說道:“我們訓教處都有定期檢查學子的風紀和操守,並未在他們課業學習或鬥氣修行中出現違紀、逃課等問題,而這麼多違禁書籍是從學子宿舍中找出的,所以我認為應該是嚴管教那邊對學子生活作風管理出了問題。”
嚴管教沒想到鄭訓教會把鍋丟給自己,於是忙說道:“我們管教處可是天天按時巡房和嚴把門禁,午休、晚寢都時刻確定每個學子的安全和去向。”
“管教處每日上報備案的記錄都無異樣。”這時就聽趙教判說道:“依我猜想,這些書籍應該是院務或雜工偷偷帶入書院,然後在午間課體、午後社團活動和夜間自由活動的時候再交給學子的。”
“對,一定是這樣。”嚴管教聽此連忙應聲道:“這一定是魯大義那小子搞出來,隻有他才能找到這麼多禁書,並和院務、雜工裏外勾結的。”
“嚴管教。”未等嚴管教把話說完,就把沈武總教打斷道:“這上百名院務、雜工中,多少是那些豪門富家安插進來的,憑什麼就是魯大義?在說了,如此多的禁書就整是魯大義一人能帶進的。”
“哼,沈武總教,誰不知道沈武總教偏日就多偏旦,否則就以魯大義這課業,如何能在你總持的天工社裏當上四席之位。”對於沈武總教的反對,嚴管教立馬反駁道:“縱然這些書不是魯大義一人所帶,但必然也是魯大義這樣的害馬之群,誘使其他心性未定的學子以此照樣,就我所說,就該以其機會,將魯大義開出書院以重整風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