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一個月去一次見小孩媽媽的日子,她控製力度沒有把小男孩的臉打得腫,隻是臉上一片刺目的紅色。

“哇!”

小男孩哭得更大聲了,嗓子啞的不行。

“我叫你哭,你繼續哭啊。”

中年女人在小男孩衣服遮擋下的胳膊上重重掐了一下。

小男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中年女人又連續在小男孩衣服遮擋的地方掐了幾下,嘴裏念著:“你再哭我就繼續打你,叫你哭,哭。”

小男孩太專注於哭了,沒有聽懂中年女人說的話。

於是再沒力氣哭時才停下,身上衣服下被掐得青青紫紫,小臉慘白。

“嘭嘭!”

客廳的門被重重敲了幾下,中年女人一激靈,這才知道害怕。

“吵死了!你是怎麼帶孩子的讓孩子哭成這樣?出來。”

女人害怕被人知道打不是她生的孩子,並沒有出去。

外麵的男人又喊了幾句並且重重踹了幾下門,才沒了聲響。

“醜死了,惡心。”

看到小男孩臉上鼻涕眼淚糊了一把,身上因為幾天沒洗澡換衣服髒兮兮的,女人把平板電腦抱回了她的房間並鎖上了門。

這平板電腦還是上一任保姆用小男孩的生活費,買來給小男孩玩遊戲用的。

小男孩自己摸索著拿了幾張紙巾蹭了一下臉,把臉蹭幹了,淺淡的眉毛因為身上的疼痛緊皺著。

小貝感到很難過,他要玩遊戲開心一下,便自己走到了平時放玩具的地方。

櫃子裏麵空空如也。

小男孩知道他的玩具又被新來的阿姨搬走了,他這幾天看見客廳裏的家具,陸陸續續被新阿姨搬走了很多了。他在空蕩蕩的客廳裏,呆呆的看著空蕩蕩的櫃子,坐在地板上不知道該幹什麼,漂亮的大眼睛空洞洞的。

金碧輝煌的別墅大廳內,坐著一個一身紫色長裙,沒有化任何妝依舊妖媚至極的女人。

翻看著手上的冊子,薛斕馨終於選好了自己要做的指甲款式,指給身旁候著的美甲師看。

美甲師開始給薛斕馨的手指塗指甲油的時候,一個女傭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對薛斕馨說:“小貝少爺現在過來了。”

“叫他們進來。”薛斕馨很是期待,她親自挑選的照顧小貝的人有沒有辜負她的期望?那個樣子的人辜負她的可能性很小……她的美目中暗芒流轉,詭異的亮。

薛斕馨今天很早就起來了,期待著每個月這個時候的早上帶小孩來見她的保姆的到來,卻一直等到臨近午飯時間都沒有等到人。

,她並不著急,擅長心理學的她知道,保姆來的越晚符合她期望的可能性越高……

小孩的父母最近讓她十分不愉快,這使她更期待看到小孩現在的樣子了。

不久, 一個中年女人領著麵色慘白,瘦了一大圈的小男孩過來了。

中年女人在房間裏睡著了,早上一覺睡到了十點多才起來。然後把小男孩收拾幹淨,欲蓋彌彰的往小男孩身上受傷的地方塗了塗藥,見藥味很重就把藥給抹幹淨,這才帶小貝過來見他的媽媽。

中年女人興奮的左顧右盼著,上次她來這個地方心情不太好,都沒有仔細看,沒想到這裏這麼漂亮,要是能住在這裏就好了。

看見女人麵上的貪婪,薛斕馨挑了挑眉,而後才仔細打量著小孩。

小孩的臉色慘白,身上瘦了一大圈,眼神空洞,似乎身上有什麼地方受傷了,一副忍耐著疼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