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展輝笑道:“燕京拍賣公司的後台是燕京的顧家,趙智羽再厲害,敢惹顧家嗎”
歐陽誌遠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嘿嘿,確實沒有人敢招惹顧家。
年英豪大笑道:“這會,趙智羽肯定是死的心都有了。哈哈。”
服務員開始倒酒,王展輝端起酒杯笑道:“來,各位兄弟,今天誌遠給咱們出了一口惡氣,誌遠,謝謝你,咱們幹杯。”
眾人都舉起了酒杯。歐陽誌遠笑道:“謝謝大哥。”
眾人都喝幹了酒。
服務員給倒上酒,歐陽誌遠端起酒杯道:“各位哥哥七姐,來,誌遠敬你們兩杯酒。”
王展輝笑道:“誌遠,咱們兄弟之間,不要客氣。”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正喝著酒,包間的門開了,馮錦州微笑著走了進來。他身後的服務員,端著兩瓶路易十五。
王展輝他們一看到馮錦州進來了,都連忙站起來。
王展輝笑道:“馮哥,您來了。”
幾個人都連忙微笑著和馮錦州打招呼。
站起來的歐陽誌遠看到這位竟然是在拍賣會上和自己一起舉牌的男人,歐陽誌遠不由得笑了。
要不是這位跟著舉了牌,自己還真不好戲弄趙智羽。
馮錦州笑道:“嗬嗬,各位兄弟來了,今天這頓算我的。”
王展輝笑道:“誌遠,快叫馮哥。”
能讓王展輝霍加臣這樣尊敬的人,他的背景,絕對不會很簡單。
歐陽誌遠連忙伸出手道:“馮哥,您好。”
王展輝有道:“馮哥,這是我們的小兄弟,歐陽誌遠。”
馮錦州今年三十二了,比王展輝他們都要大上幾歲,馮錦州為人慷慨仗義,在燕京官二代官三代的威信很高,再加上他的父親已經進入了政治局,燕京的太子圈子裏,都很尊敬馮錦州。
馮錦州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笑道:“嗬嗬,誌遠,你好,我在拍賣會上見到你了,舉牌很有氣勢呀。”
歐陽誌遠笑道:“馮哥,我是亂舉的。”
馮錦州笑道:“誌遠,你能讓趙智羽亂了方寸,報出四個億的價格,就說明你的智慧不一般呀。”
眾人都笑了起來,王展輝連忙給馮錦州添了座椅和碗筷。
這家京華大酒店,是馮錦州的的產業。
馮錦州一聽精慧投資聯盟幾個人在這裏喝酒,他就過來了。
馮錦州很佩服王展輝這幾個人的,幾個年輕人,沒有一點京太子的紈絝,每個人都很有上進心,把一個投資聯盟,辦的有聲有色。這種在事業上很有上進心的年輕人,馮錦州很喜歡。
服務小姐開了路易十五,倒滿酒,王展輝代表大家敬了馮錦州兩杯酒。
馮錦州喝完酒後,就離開了。
在燕京太子圈裏,能讓馮錦州親自來喝送兩瓶酒喝兩杯酒的人,很少。
歐陽誌遠想起了賣給父親宅子的孔凡生老人,他說要落葉歸根,歐陽誌遠在喝完酒後,要去看看老人,父親已經同意孔凡生回到龍海的老宅院來居住。
歐陽誌遠這次來燕京,順便要把這件事辦完。
歐陽誌遠和大家喝完幾杯酒後,看著王展輝道:“大哥,你們下午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帶你們到一位老人家裏,去看看一些好的古董。”
王展輝笑道:“好呀,今天難得清閑,咱們喝完酒,就去看看。”
一個小時後,眾人吃完飯,開著車,直奔城牆派出所。孔凡生老人的家,就在城牆派出所東麵。
當歐陽誌遠的商務車轉過彎來,開到城牆派出所,看到孔老的的時候,他不由得一驚。
孔老的家門口,停著好幾輛車,竟然有兩輛警車和兩輛燕京文物管理局的車。
歐陽誌遠心裏一沉,不好,孔老那出事了。
歐陽誌遠快速的停好車,衝向孔老的院子。還沒有衝進院子裏,歐陽誌遠就聽到院子裏傳來了孔老的哭喊聲:“求求你們了,別搬我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我一件一件省吃儉用,從市場裏掏出來的,我有收藏證書,每一件都有,我還是收藏協會的會員,我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合法的,求求你們,不要搬我的東西。”
歐陽誌遠的臉色一冷,快速的衝進孔老的院子裏。就看到幾位身穿製服的文物管理人員,凶神惡煞的搬著孔老的瓷器文物,孔老臉色憔悴白發蒼蒼的哭喊著,哀求著那些文物管理人員。
還有兩個警察模樣的人冷著臉站在邊上。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