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周茂航也是大吃一驚。我靠,不會吧,副市長裴元奎副市長呂勝泉和任海濤的兒子任雨峰竟然找人來砍周天鴻和任海濤三個人的腦子進水了
任海濤冷哼一聲,一巴掌打在了任雨峰的臉上,沉聲道:“說,是怎麼回事”
副市長裴元奎副市長呂勝泉兩人在地上滾了兩滾,爬了幾次才爬了起來。看到市委書記周天鴻和市長任海濤那鐵青的臉,兩個人的臉色變得煞白,他們知道,這一關,自己是過不去了。
裴元奎頓時後悔得要死。
呂勝泉終於知道,今天自己受連累了。他暗暗的看了一眼任雨峰,向任雨峰使了個眼色。
任雨峰知道,今天這件事自己弄壞了,自己一定不能承認這件事。他看到了呂勝泉在向自己使眼色,他瞬間就明白呂勝泉的意思。
兩人要把責任推到副市長裴元奎身上。是這個家夥讓自己找人砍歐陽誌遠的。
歐陽誌遠看著任雨峰的雙眼亂轉,知道這個家夥很是狡詐。歐陽誌遠立刻把手機遞給周忙航道:“周局,您馬上去查任雨峰的通話記錄和銀行轉賬記錄,嘿嘿,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來是誰指使黑三砍人的襲擊市委書記和市長,這個罪大了,你們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任雨峰連忙結結巴巴的道:“不要……查了,是副市長裴元奎……讓我給歐陽縣長……開個玩笑,沒想到,周伯伯和父親您也在房間裏,對不起了。”
任雨峰說完話,連忙給周天鴻和歐陽誌遠鞠了一躬道:“對不起,周伯伯,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道:“開玩笑有這樣開玩笑的嗎出十萬塊錢砍人來開玩笑嘿嘿,任雨峰,你真有錢呀,這件事,我要向省委蕭書記彙報。”
歐陽誌遠知道,任雨峰很是狡猾,他在推脫這件事的責任,他要把責任推到副市長裴元奎的身上,嘿嘿,裴元奎,這次我看你怎麼逃過這一劫老子要拿下你的副市長。
“啪!”
任海濤一巴掌再次打到任雨峰的臉上,歐陽誌遠如果把這件事捅到上麵,自己就怕要受到連累,自己的兒子也要進監獄。
出資十萬,買凶砍人,而且砍的是縣長和市委書記,這個罪名不小呀,最低也要判個幾年。
嘿嘿,好在自己的兒子還不笨,把責任向裴元奎身上推,這件事,肯定是裴元奎出的主意。裴元奎和歐陽誌遠有矛盾呀。
裴元奎一聽任雨峰把責任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頓時臉色一變,立刻大聲道:“任雨峰,你和歐陽縣長有仇,你在運河縣開發區的建設中,用不合格的鋼筋和沙子,冒充合格產品,被歐陽縣長查出來,你就懷恨在心,這次,舊城改造,你沒有中標,你以為是歐陽縣長故意不讓你中標,你更是恨死歐陽縣長了,所以,你今天才雇凶砍人,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互相利用的朋友,根本不可靠,現在,在利害關係麵前,兩人已經開始互相咬了。
市長任海峰在心裏笑了,他知道,裴元奎這個黑鍋,是背定了,嘿嘿,犧牲一個裴元奎,能保住自己的兒子,也行呀。但現在還缺一個證人呀。
任海峰的兩眼死死的盯住了副市長呂勝泉,他陰森森的道:“呂勝泉,說,是怎麼回事”
呂勝泉從任海峰的眼裏,看到了濃烈的殺機,他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說。如果不這樣說,自己的副市長也完蛋了。
現在,犧牲裴元奎,保全自己,是最好的辦法。
呂勝泉連忙道:“任市長,對不起。”
任海濤冷哼一聲道:“說!”
呂勝泉低下頭道:“我們三個人在這裏喝茶,副市長裴元奎猛然說,看到了歐陽誌遠,就在二樓的綠水大廳喝茶。歐陽縣長打過裴元奎的兒子裴洪剛,他記仇,他教唆雨峰找人來教訓歐陽縣長。我阻止了,但沒攔住。雨峰年輕,經不起裴元奎的激將,就打電話叫黑三帶人來砍人。”
呂勝泉這樣一說,裴元奎就成了主謀。
裴元奎臉色大變,他嚎叫著道:“你撒謊!”
裴元奎知道,如果自己成了主謀,自己就徹底的完蛋了,自己就要坐牢。
呂勝泉冷笑道:“我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你極力唆使,雨峰不會幹這樣的糊塗事。”
呂勝泉很清楚,今天,自己隻有咬死裴元奎,救下任雨峰,也就等於救了自己。而且事後,任市長一定會對自己心存感激,嗬嗬,一舉兩得呀!
市委書記周天鴻冷哼一聲道:“都帶走,好好地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