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副隊長曲剛是故意離開的,他一看溫振福上了牆頭,眼中殺機一閃,手中的槍早就瞄準了溫振福的後腦,扣動了扳機。
“嗖!”
“呯!”
一道寒芒一閃,一顆石子打在了曲剛的手腕上。曲剛的手腕一麻,槍口偏了,子彈就打空了。
槍聲一響,隻嚇得溫振福雙腿一軟,撲通一聲,掉了下來。
曲剛的槍聲驚動了周玉海和副處長邢海山,兩人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歐陽誌遠耿劍鋒和省廳的何文婕處長帶著人,趕了過來。
歐陽誌遠和何文婕彙合後,幾個人快速地趕了過來,沒想到,就看到了刑警隊副隊長曲想要開槍,另外有一個人已經上了牆頭,歐陽誌遠一顆石子,就打到了曲剛的手腕上。
耿劍鋒一看殺人嫌疑犯溫振福竟然能跑了刑警隊副隊長曲剛竟然要開槍射殺犯罪嫌疑人,多虧了歐陽誌遠一顆石子打在了曲剛的手腕上,否則,溫振福就被曲剛一槍打死了
溫振福手腳都上了腳鐐手銬,怎麼會跑了的而且腳鐐手銬竟然被打開了
周玉海和和副處長邢海山也看到了這一切,這讓兩人大吃一驚。
曲剛一槍沒打中溫振福,這讓他心裏一驚,壞了,自己就怕要暴露。
周玉海衝到了牆下,一把拉起早就被槍聲嚇尿了褲子的溫振福,哢嚓一聲,用手銬,鐐銬住了他的雙手。
耿劍鋒看著周玉海大聲道:“周處長,是怎麼回事溫振福怎麼會被打開腳鐐手銬,逃跑”
周玉海轉臉看著刑警副隊長曲剛,冷聲道:“曲隊長,是怎麼回事現在不是你值班嗎”
曲剛連忙道:“周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家夥竟然跑了,我隻有開槍。”
歐陽誌遠什麼人沒見過他一眼就看出,曲剛在開槍的刹那間,嘴角露出了殺人滅口的獰笑。這個曲剛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歐陽誌遠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拎起溫振福,在這家夥的袖口裏,搜出來了那段鐵絲。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伸手下了曲剛的槍,交到了周玉海的手裏道:“把曲剛關起來。”
曲剛認得歐陽誌遠,他大聲道:“歐陽市長,您憑什麼下了我的槍憑什麼關起來我”
歐陽誌遠冷笑道:“如果我不打你一顆石子,現在,溫振福就成了死人了,嘿嘿,你想滅口”
曲剛一聽,臉色一變,心裏一個哆嗦,但他仍舊大聲道:“歐陽市長,我是冤枉的,溫振福想逃走,我才開槍的。”
歐陽隻誌遠冷笑道:“你瞄準他的哪個地方開槍瞄準了對方的後腦勺吧嘿嘿,那個地方,一槍就能把人的腦袋瓜子打爆的。”
溫振福一聽,臉色一變,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冷汗濕透了後背的衣服。狗日的是故意給老子那根鐵絲的,讓老子先逃走,然後再向老子開槍,這人真歹毒呀,這是挖好坑,讓老子跳,想殺老子滅口呀。
溫振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曲剛。
耿劍鋒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一使眼色,周玉海搜出曲剛的手機,低聲道:“把曲先關起來。”
兩個警察立刻扭住了曲剛,把曲剛關進了另外一間房子裏。
歐陽誌遠拎著溫振福,走進了一間審訊室。何文婕耿劍鋒和周玉海他們都跟了進來。
歐陽誌遠把溫振福向地上一扔,冷聲道:“說,你這根鐵絲是怎麼來的”
溫振福知道曲剛要殺自己的滅口,他恨死了曲剛。溫振福看著歐陽誌遠,他聽到了那些警察都喊這個年輕人為市長,他知道,這人絕對是這些警察的領導,他連忙道:“是向我開槍的那個警察扔給我的。”
周玉海和耿劍鋒一聽,兩人臉色一變。
刑警副隊長曲剛在平時的工作中,一直表現很好,積極向周玉海和耿劍鋒靠攏。周玉海和耿劍鋒一直把曲剛當做自己人,所以,這次看守溫振福的工作,讓曲剛參與了進來,沒想到,曲剛竟然要殺溫振福滅口,難道曲剛是王盛舉的人
歐陽誌遠低聲道:“你詳細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溫振福就把曲剛怎樣礽給自己鐵絲,又離開了自己的過程說了一遍。
歐陽誌遠一聽,看了一眼耿劍鋒道:“耿局,就怕溫振福被抓的消息,已經走漏了,曲剛在殺人滅口,必須立刻把溫振福交給何文婕帶走,立刻審問曲剛。”
耿劍鋒道:“好的,歐陽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