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冷笑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你在江南五行門任什麼職務”
齊鳳浩一愣,看著歐陽誌遠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是江南五行門的”
歐陽誌遠道:“你綁架黃一帆的時候,在牆頭上留下了半個腳印,我一看,就是五行門的五行步,嘿嘿,不是江南五行門的人,又是哪個”
齊鳳浩嘿嘿冷笑道:“好眼力,我叫齊鳳浩,今天我敗在你手裏也不虧,我不明白的是,我怎麼躲,你都能找到我,是怎麼回事”
歐陽誌遠哈哈大笑道:“我在金翅鉄背蜈蚣的瓶子裏,安裝了跟蹤。嘿嘿,你就是逃到天邊,我也能抓住你。”
齊鳳浩一聽,臉色頓時變得極其猙獰,他想不到,歐陽誌遠竟然在金翅鉄背蜈蚣的瓶子裏,安裝了跟蹤器,這人的智慧真不簡單。
齊鳳浩盯著歐陽誌遠道:“歐陽誌遠,給你金翅鉄背蜈蚣,你放我走。”
歐陽誌遠冷笑道:“對你這種心狠手毒的家夥,你說,我能放過你嗎你竟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你這種人,心底歹毒,就是該死。如果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要被你殺害,交出金翅鉄背蜈蚣,等待法律對你的審判吧。”
齊鳳浩一看歐陽誌遠不肯放過自己,他的臉色露出了猙獰的絕望,狠狠的把手中裝有金翅鉄背蜈蚣的瓶子,砸向一塊巨石。
之間瓶子金芒一閃,裏麵的金翅鉄背蜈蚣頂開了瓶蓋,一口咬在了齊鳳浩的手背上。
“啊!”
齊鳳浩一聲慘叫,臉色巨變。
歐陽誌遠的身形閃電一般的掠過來,伸手接過就要摔在石頭上的瓶子,金翅鉄背蜈蚣瞬間落到歐陽誌遠的手心裏,搖頭擺尾,歡喜的在歐陽誌遠的手裏爬來爬去。
齊鳳浩的整個手背,瞬間腫脹成了一個黑色的大饅頭,他慘叫著在地上打著滾,連忙服了各種解藥。但是,金翅鉄背蜈蚣的毒性極強,就是歐陽誌遠有解藥,也不會給齊鳳浩的。
當歐陽誌遠用金翅鉄背蜈蚣給人吸毒的時候,金翅鉄背蜈蚣並沒有向外注射毒液,所以,被救之人,不會中毒。
頃刻間,齊鳳浩的全身變得一片黑紫,頭一歪,氣絕身亡。
這個罪惡之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歐陽誌遠彈出一點化屍水,齊鳳浩的屍體冒出白煙,不一會,就融化得幹幹淨淨。
李玫和他手下的成員看著一切,都沒有說話,他們都驚奇的是,歐陽誌遠竟然能馴養一條蜈蚣,真是神奇至極,不可思議。
他們知道,自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是經常這樣做的。這種罪大惡極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當眾人回到高速路的時候,那輛著火的桑塔納,已經被拖走,兩名公路巡警還在等候歐陽誌遠他們。
那名剛才設置警示牌的巡警,一看國安的人來了,連忙迎了過來,敬了一禮道:“同誌,你們回來了。”
李玫笑道:“謝謝你給這些車輛設置了警示牌。”
那名巡警連忙道:“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眾人上了車,和那兩名公路巡警再見。
在高速路口,歐陽誌遠和李玫他們分別。
歐陽誌遠笑道:“李玫,謝謝你們的幫助,有時間,我請你們喝酒。”
李玫笑道:“頭兒,好,一言為定。”
歐陽誌遠笑道:“對王超然說,謝謝他。”
李玫道:“不要客氣,頭兒,幫助你,就是幫助我們自己。”
歐陽誌遠和李玫分別後,他坐上車,車子開向自家的門診,他的電話響了。歐陽誌遠一看號碼,是陳雨馨的號碼。
陳雨馨在那裏在運河縣還是在傅山縣
歐陽誌遠連忙接過來。
電話裏,立刻傳來陳雨馨關切的聲音:“歐陽大哥,你在龍海”
歐陽誌遠聽到了陳雨馨的聲音,他的心溫暖極了,自己想雨馨了,很長時間沒和雨馨見麵了。
歐陽誌遠道:“雨馨,你還好嗎我在龍海。”
陳雨馨道:“我聽說,黃書記的女兒一帆被綁架了,孩子救出來了嗎”
歐陽誌遠道:“是的,一帆被綁架了,但現在已經救出來了。”
陳雨馨一聽,一帆已經被救了出來,她欣喜的道:“太好了,一帆被救出來了,那些匪徒太可恨了,竟然連這麼小的孩子都要綁架,真是沒有人性。”
歐陽誌遠道:“雨馨,你知道是誰綁架的一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