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斌道:“潘選山說,要向翠雲水庫修建防洪公路,公路正好穿過我的藥田,他們讓我在一天內,鏟了藥田,給防洪公路讓路。”
“修建防洪公路我怎麼沒聽說過”趙誌河冷笑道。
趙國斌道:“叔,潘選山說了,他是村裏的一把手,他說了算,不要和你商量,修建防洪公路,是鎮裏潘副書記決定的。”
趙誌河一聽是鎮裏的潘副書記決定的,他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潘選山經常拿潘副書記壓自己。
趙誌河冷聲道:“我吃完飯,去找潘選山。”
趙國斌道:“叔,誰要是敢動我的藥材,我決不答應。”
村長趙誌河吃完飯後,倒背著手,走向村書記潘選山家。
村書記潘選山家。潘選山和潘文廣正在喝酒,作陪的還有幾位潘家後生。幾個人喝的正酣。
潘文廣舉起酒杯笑道:“叔,潘書記一聽,咱們要給他修一條路,方便他開車釣魚,潘書記高興地眉毛都在飛舞,他一直在誇你,說你會來事。”
潘選山一聽,心裏很是高興,自己能得到潘書記的表揚,這太好了,自己以後再和潘書記多親近,說不定,潘書記還會把自己提拔到鎮裏去。
潘選山想到這裏,他臉上的立刻麻子,都在放光。
他笑道:“文廣呀,隻要潘書記高興,讓我幹什麼事都行,你以後,在潘書記麵前,多給我說幾句好話,把我也調到鎮裏做事。”
潘文廣笑道:“叔,潘書記心裏裝著你呢,隻要咱們把這條路修好,讓潘書記釣魚,隻要潘書記高興了,把你調到鎮裏工作,還不是潘書記一句話的事情到時候,我替你說好話。”
潘選山一聽,大喜道:“好,文廣,老叔謝謝你了,來,咱爺倆幹一杯。”
倆個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潘文廣喝幹了酒杯,村書記潘選山連忙給自己的侄子倒上酒。
潘文廣獰笑道:“老叔呀,這次,咱們一定要把趙國斌的藥材都給他鏟了。”
潘選山看著潘文廣獰笑的臉,他低聲道:“文廣呀,你還記著葉春芝這事”
一提起葉春芝,潘文廣的臉色更加猙獰,他猛地喝光杯中的酒,大聲道:“狗日的趙國斌,搶了我的老婆,我恨不得弄死他。”
趙國斌和潘文廣在前幾年,都喜歡葉春芝,葉春芝最後選擇了正直的趙國斌,這讓潘文廣對趙國斌恨得要死,牙根都疼。
現在,機會來了。
潘選山看著潘文廣把趙國斌恨得要死,他沉聲道:“文廣呀,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要再想了,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你找的媳婦,比葉春芝漂亮多了。”
潘文廣冷哼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次,我一定弄死趙國斌這個王八蛋。”
兩人剛說到這裏,一個潘家後生走了進來,低聲道:“叔,趙誌河來了。”
潘選山一聽,冷笑道:“這個老家夥來我這裏幹嗎”
潘文廣冷笑道:“這個老家夥肯定是為了趙國斌藥田的事,來找你的。”
潘選山道:“來找我,也沒有用,修建防洪公路,是潘書記點頭的。”
潘文廣道:“把這個老家夥打發走,別影響了咱們喝酒的興致。”
一個潘姓後生站起來道:“老叔,直接關上門,把這個老東西關在外麵,不讓他送進來。”
潘選山搖了搖頭道:“讓他進來,修建這條路,是潘書記點頭的,他能否定”
這時候,村長趙誌河走了進來。
趙誌河看到村書記潘選山和鎮辦公室副主任潘文廣在喝酒,他看著潘選山道:“潘書記,修建通向翠雲水庫公路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文件”
潘選山沒有站起來,他看著村長趙誌河道:“趙誌河,你是村長,我是書記,黨領導一切,我是一把手,憑什麼,什麼事情都要讓你知道你太高看自己了吧”
潘選山冷笑著大聲道。
趙誌河一聽潘選山這樣說,他氣得臉色鐵青,盯著潘選山大聲道:“潘書記,雖然你是書記,但是,我是村長,我主管一個村的大小事務,有什麼事,你必須和我說,和我商量。”
一個潘姓後生,噴著酒氣,冷笑道:“趙村長,我老叔是一把手,是村書記,你這個村長,要聽我老叔的,什麼事,他還要和你商量你做夢嗎天下哪有一把手和二把手商量事的不自量力的老東西,快滾吧,別在這裏耽擱我們喝酒。”
這家夥說的話,十分的無理。
“是呀,趙村長,喊你一聲村長,是照顧你,別給臉不要臉,還跑到我老叔家鬧事,快滾吧,別影響老子喝酒。”另一個潘姓後生,譏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