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歐陽溟有些結巴,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哭泣。
“哈哈哈,對了,我怎麼忘了。您本來就是修煉之人,要不是為了江暮雨的父親,您早就飛升了。”歐陽溟瘋瘋癲癲的笑了起來。
“所以說江暮雨的修煉天賦如此之好,原來是繼承了您啊。真是可笑,怪不得鳳殊收她為弟子”歐陽明癲狂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猙獰讓人不忍直視。
“所以她就能殺了張萱,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嘛!”
歐陽溟衝了上去,一點都不在乎自己一點點小的修為,在江母麵前就如螳臂當車。
“溟~我在這。”一個虛弱的女聲傳了出來。
可是歐陽溟已經來不及收手了。
在他就要觸碰到江母和江暮雨的時候,一道藍色的屏障,把他彈開了。
隨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灼味,原來他碰到藍色屏障的手已經被烤焦了。
“萱兒!”歐陽溟激動的喊道。
他抬頭看向了門口,張萱此時正全須全尾站在他麵前。
“這是怎麼回事?萱兒你……你不是……”歐陽溟淩亂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看到歐陽溟一臉錯愕的表情,江暮雨把臉貼近江母的胸膛。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得意的揚起了嘴角。
我怎麼會傻到真的去殺張萱?
這樣自己不就真的犯罪了嗎?
自己隻是讓玄月拖住張萱,然後去從亂葬崗找一個身形差不多的,砍下手指頭而已。
現在局麵完全的翻轉了
“你不是說我家雨兒殺了人嗎?這人不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嗎?”江父挑眉,一臉嘲弄。
“就是,溟兒你看看你,錯怪了暮雨,你趕緊跟她道歉。”歐陽明的母親走過來,攙起了歐陽溟,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受了傷。
“快道歉,這婚啊,可不能退,你們倆這交情也是從小到大的好。”
歐陽溟的母親拍了拍歐陽溟的背,附在他耳邊悄聲說道,“你要是把這件婚事搞砸了,你也別想去修煉了。”
歐陽溟聽到這個,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下意識的他把身體向前彎曲,遠遠望去,像一隻炸毛了野獸。
歐陽溟做出了野獸般的防衛動作。
他知道他的母親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
“對……對不起,我們能不能不要解除婚約?”歐陽溟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不敢看向門口的張萱。
他知道張萱的眼裏一定充滿了對他的鄙夷。
張萱此時的眼神裏確實充滿了不屑,可她又能做什麼呢?
張萱確實什麼都不能做。
她被玄月控製了。
她嘴巴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溟哥哥,你不是說要和我在一起的嗎?”
“萱兒……我……”歐陽溟有些愧疚,低著頭不敢看張萱。
“這小姑娘,話不能這麼說,我家兒子這已經訂了婚了,你不可以做這種事吧!”歐陽溟的母親一臉尖酸刻薄的模樣,毫不客氣的奚落著張萱。
“好啦!”江母大吼一聲,“我也不想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但我知道你的兒子動手打了我的女兒。”
江母和江父對視了一眼,江父點了點頭,江母才繼續說下去。
“從現在開始,我們江家和你們歐陽家不再有任何聯係,而且我們將會撤出對你們歐陽家的全部人手,以及全部資金。”
說完江暮雨一家人就離開了是非之地。
留下歐陽家和張萱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