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言諾昏沉著腦袋,慢慢醒了神。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很難受?”許朝語守在床邊,看到言諾睜開眼,趕忙欣喜的撲上去。

“我沒事。”言諾虛弱的開口問道:“言強國他們呢?”

“你暈倒後,言餘杭去叫了護士和醫生把他們趕出去了。”

許朝語扶著言諾坐起來,然後倒了杯水給她喝,“聽言餘杭說,他本來是去找孟望舒過來看你,但是卻正好在門口碰到了你和言強國他們打架,孟望舒以為是你惱羞成怒動手打人,於是就直接走掉了。”

許朝語歎口氣道:“言餘杭怎麼喊都喊不回來,他沒辦法,隻能先找了醫生把你安頓好。”

言諾心中一頓,看來她昨天不是幻覺,她真的看到了孟望舒。

隻是沒想到,好巧不巧,正好趕上她大展拳腳的時候,哎,也是造化弄人。

“言餘杭呢?”言諾喝了口水,問道。

“折騰了一天,他也累了,在隔壁睡著了。”許朝語解釋道。

“這次是我們著了言強國的道了。”

言諾歎了口氣,斟酌半晌後,她堅定的看著許朝語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去找孟望舒解釋清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

言諾雙眼中漸漸流露出毫不畏懼,“既然言強國把我們逼到了這一步,那就破罐破摔,我也不讓他們好過,要死一起死。”

“他還想讓言晴晴進孟家的門?做夢!”言諾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不會讓言家人欺負了她以後,還能有機會去倒貼孟望舒!

許朝語點點頭,讚同言諾的做法,“但是咱們先把身體養好,等你退燒了,我陪著你去找孟望舒。”

言諾應允,調整好心態以後,她安心吃藥睡覺,不過一天高燒就退了。

許朝語如約,開車帶著言諾和言餘杭去了孟氏集團的樓下。

“這是我們的私事,我和餘杭自己上去和他解釋,你在下麵等我們。”公司大廳裏,言諾對許朝語說完以後,便帶著言餘杭上樓去了孟望舒的辦公室。

咚咚——

“進來。”

言諾聽到裏麵傳來男人冷靜的應允聲後,才帶著言餘杭開門進去。

孟望舒緩緩抬頭,看清來人時目光霎時冰冷。

“你還有臉帶著他來我家?”

想起前天他居然心軟的被言餘杭騙去了醫院看她,他心中就直來火。

他還真的以為這個女人病重不起,昏迷中一直在念著他的名字,卻沒想這女人依舊那麼彪悍,居然還能一挑二把人打的仰天朝麵!

他現在再也不信這個女人和那個小屁孩的任何一句話了!

“我來是想和你說明真相的。”言諾牽著言餘杭,向前一步靠近孟望舒。

“你嘴裏還能說出真話?”孟望舒聞言一聲冷笑。

從頭至尾這個女人都在騙他,現在又說要開口告訴他真相?

言諾感受到了孟望舒的質疑和憤怒,她心頭一陣難受,但是卻告訴自己這是她自作自受,所以要忍耐。

她再次往前一步,挺起胸膛,咬牙忍著心中的疼痛,說道:“下麵我說的都是真話。”

“我不是言晴晴,我嫁給你是為了給言晴晴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