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瑩妹妹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弄傷表姐,更不可無故無緣打你。”錢超超對張愛莉和蔣子瑜都很了解,這母女兩個都是不省油的燈,肯定是做了什麼事逼得蔣子不得不對她們下狠手。
“她跟著幾個男人去酒樓吃飯,你們的表姐說了她幾句,子瑜也是為了她好,她怎麼不識好,不僅不聽勸,那些男人還揚言起訴子瑜,超超,蔣可瑩是不是太不是東西了?”
“大舅媽,你回去好好問問表姐吧,如果有什麼誤會就好好跟可瑩解釋,可瑩不是不懂道理的人,不說別的,你在這裏這麼罵可瑩,她聽到了會怎麼樣?有做伯母的這麼罵侄女的嗎?你們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錢多多一點也不相信張愛莉的話,如果她們是好人,剛才就不會罵得這麼惡毒了。
“錢同學說的是,她站在這裏罵人,蔣同學都沒有回嘴,她還追著人家罵,她說別人狠心,她才是真的狠心,出口就是罵她侄女各種死,要是她的話能成真,蔣同學早就十死無生了。”有個從頭看到尾的小姑娘憤憤地說。
“對,一看她就不是好人,哪有這樣罵人的?那個同學太善良了,尊她是長輩,不敢回嘴,隻能騎著車走了,要是潑辣點的早就把她的嘴巴撕爛了,哪裏能容她在這裏血口噴人?”
“這樣的人不配做長輩,那個同學倒了血黴才碰上這樣的極品親戚,跟幾個男性朋友吃餐飯就被她們說成是不學好,哪裏有這樣往自家人身上潑汙水的?”
“好幾個人一起在酒樓吃個飯都不行,難道他們家的人就不出門了?誰沒有幾個朋友?誰又不跟異性來往?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女子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人鄙視地說。
“這位同學說得對,她的女兒不是說在酒樓看到蔣同學跟別人吃飯嗎?那她肯定也是在酒樓吃飯了,為什麼她能去酒樓吃飯,表妹就不能去?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隻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還是她本來就是去酒樓做不好的事,所以以己度人,認為別人也是做不好的事?”有人推測道。
“你們這些人怎麼能這樣?我女兒是跟單位領導去,蔣可瑩是個什麼東西?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死丫頭,她哪裏能跟我的女兒比?”張愛莉看到同學們的議論越來越離譜,她急了。
“可瑩表妹是爹不疼,娘不愛,還被你們這些所謂的親戚的踩,但是她自立、自強,為了養活自己,她每天不到五點就起床煮豆腐去賣,你們做為她的親人,不但不幫上一把,還要狠狠的踩她一腳,這是為什麼?她在這裏又不礙你們的事。”錢超超看著張愛莉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失望。
“大舅媽,你回去吧,你在這裏吵也是白搭,激怒了可瑩對你和表姐都沒有好處。”錢超超覺得張愛莉蠢死了,她的女兒得罪蔣可瑩在先,她得罪蔣可瑩在後,讓蔣可瑩想幫她們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