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樣說我難道我還不能解釋?就是回嘴又怎麼了?她往我身上潑髒水難道我還要老老實接著?這是誰家的道理?大家來評評理?蔣子瑜往堂妹身潑髒水是不是有理?”

“她不僅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反駁了她幾句就撲過來打人,我隻是避開而已,她撲到地板上磕破了頭,打翻了桶子弄了濕了衣服,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也怪我?難道要我站在那裏任她撕打,讓她毀了我的臉?”

“她是姐姐,罵你是為了你好,打你幾下怎麼了?”張愛莉想到那天蔣子瑜回來時的形景心裏更加憤怒。

“她都要逼死我了,還是為了我好?”蔣可瑩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各位叔叔阿姨,蔣子瑜那樣罵我是不是為了我好?我是不是聽了她話的話後要自我了結以示清白才是個好妹妹?”

“你沒錯,女孩子的清白不能任意讓人汙蔑,哪怕那個人是你的堂姐也不行。”有人大聲說。

“謝謝這位阿姨,我知道,以後誰要是再來汙蔑我,我一定不會放過她,不管她是誰。”蔣可瑩惡狠狠地說,右手緊握著拳頭揮了揮。

“蔣可瑩,你也夠了,走吧,以後不要來了。”蔣奶奶心裏很不痛快,想狠狠地罵她一頓,但是這麼多人看著隻得忍下。

“我明白了,蔣子瑜才是你的孫女,我隻是路邊的一根野草,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放心,以後不會來打擾你了。”蔣可瑩當然明白她地選擇。

“大伯母,我今天還叫你一聲大伯母,那天的事酒樓的監控都錄到了,誰是誰非一看錄像帶就知道,那錄像帶我們也拿到了,如果你們母女兩個還要汙蔑我,去找我的麻煩,我不介意去告你們誹謗,你家蔣子瑜也知道我的兩個結義兄長是律師,打官司不要錢。”臨走前蔣可瑩警告張愛莉。

他們知道東海酒樓的監控是擺設,但是別人不知道,張愛莉和蔣子瑜更不知道。

蔣可瑩騎著車慢悠悠地回到家裏,心裏卻想今天還真是因禍得福,以後就不用去晉見太後娘娘了,蔣家,離她也越來越遠了。

張愛莉沒在蔣可瑩那裏討到便宜,轉而向蔣奶奶訴起了苦,話裏話外都是蔣子瑜被單位裁員都是蔣可瑩惹的禍,他們家不僅經濟上蒙受了不小的損失,蔣子瑜的精神也受到了極的傷害,要蔣奶奶去找蔣可瑩討個公道,要麼就是蔣奶奶給他們一定的經濟的補償。

“你認為這事都是蔣可瑩的錯?”蔣奶奶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張愛莉。

“當然是她的錯,她小小的年紀去酒樓吃什麼飯?她不酒樓吃飯,子瑜就不會碰到她,也不會跟她吵起來,不會引起吳經理的不滿,以吳經理對她的倚重,怎麼可能把她給裁了?”張愛莉認為根源是在蔣可瑩身上。

“你的意思是蔣可瑩比蔣子瑜低人一等,應該避著蔣子瑜?”蔣奶奶被她的強盜邏輯氣笑了,“你還是讓蔣子瑜好好反省吧,記住禍從口出,如果還不吸取教訓,總有一天會惹下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