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等過了今天一定會讓蔣誌勇來打死我?還會讓他把我獎金都拿走?”蔣可瑩下腳又重了不少。

“可瑩表妹,不會的,她不會的,隻要你放過我們,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張家寶一邊跟蔣可瑩求情,一邊示意張子英服軟。

“蔣可瑩,今天我們認栽,你在學校的事我不會跟家裏說,以後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張子英強忍著疼痛和屈辱。

“真的?”運動服男看著他的眼神裏明擺著說不信。

“真的,她跟我住在一個屋簷下,她在家裏就是個小保姆,七月份才被我爸爸趕出來,我們從來不知道她有這麼厲害。”張子英連連保證。

“真是怪事,這個女孩子明明就是練過的,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端倪?”平頭男還是不相信他們,蔣可瑩的拳法不俗,步伐也凡,應該是名師教出來的,怎麼可能連家裏人都不知道?

“她是我們姑父前妻的女兒,在家裏沒有什麼地位,不然也不會因為要讀重點高中而被家裏趕出來了,所以家裏給她請名師教她武術的情況不存在,但是她經常在山裏勞作,是不是有什麼奇遇,自己偷偷的學了一身武藝就不知道了。”張家寶為了取信於人,把蔣可瑩的處境都說了出來。

“對,那個死丫頭在來星城以前,每天清早就出門,晚飯前才回家,不知道出去做什麼了?”張子英想了蔣可瑩來星城以前的反常。

“她這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練了來的,以前之所以隱藏不發是因為年紀太小,功夫也沒練成,離不開那個家,現在不一樣了,讀高中了,她也就可以明正言順的離開那個所謂的家了,高中生,加上不俗的武藝,走到哪裏都能養活自己,所以不願意再受製約了。”運動服男這才肯定蔣可瑩有奇遇。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平頭男想到今天的糟遇心裏就不舒服。

“你們說怎麼辦?”運動服男也不甘心,他現在也是身無分文,這個星期的生活費還不知從哪裏出。

“表哥,你們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報警?她搶走了我們的錢,讓她去拘留所住幾天應該可以吧。”張子英恨恨地說。

“你說,警察會不會相信她一個女孩子搶了我們四個?”平頭男鄙視地看了她一眼,如果真的能報警,那個女孩怎麼可能拿走他們身上的錢。

“對,對方還是個品學兼優的女孩子,前不久才拿了筆不菲的資金。”運動服男也連連點頭,他們遇到這樣的事從來不找警察,不然他們早就進出無數次了。

“可是她確實把我們的錢拿走了······”張子英吞吞吐吐地說。

“難道你想讓警察知道我們搶劫的事?”平頭男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們損失由你們兩兄妹負責,我們也不為難你們,這個學期還清就行了。”平頭男說完就和運動服男相互摻扶離開了。

“表哥,這就是你的朋友?”張子英指著他們的背影問張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