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老太太,哪裏配得上那麼貴重的翡翠?”韋老太太失望地看了韋雲豪一眼:自己的孫子賺了那麼錢,留下了兩塊好翡翠,對她這個親奶奶卻沒有一點表示,真讓她失望。
“我原來以你韋玨隻是有點虛榮,沒想到還會睜著眼說瞎話。”韋雲豪眼裏如同結了冰。
“當時有那麼多雙眼睛看到,那些原石是我們的結義小妹蔣可瑩買的,我和黃浩寧隻是幫她搬了搬石頭,到了你嘴裏,那些就成了我買的。”
“那是別人的錢,也是別人的翡翠,我怎麼能拿來孝敬奶奶?那跟強搶有什麼區別?拿著搶來的東西送給奶奶,豈是不陷奶奶於不義?”韋雲豪慷慨激昂。
“她一個鄉下女孩子,哪來的錢買原石?還不是拿著你的錢,買了原石開出了翡翠賣了再買原石,隻要最初的本錢是你的,賭來的翡翠就是你的。”韋玨梗著脖子說。
“你錯了,可瑩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黃奶奶給她寄的生活費她都不要,怎麼會要我們的錢?你以為誰跟你一樣,拿著男人的錢四處擺闊來滿足那點可憐的虛榮心。”韋雲豪冷冷地說。
“別往她臉上貼金了,一個鄉下女孩,哪來的錢賭石?還一買就是幾千塊錢。”韋玨自以為抓到了韋雲豪的把柄,不遺餘力地想要踩上幾腳,不說讓爺爺奶奶厭惡了他們二房,至少讓兩位老人降低對他的好感度。
“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不學無術,年紀一大把了還在家裏啃老?人家這個學期拿的獎學金就有幾千,還有養蘭,一株惠蘭賣了幾萬,一株蝴蝶蘭賣了幾十萬,人愛還缺這兩千多塊錢?”韋雲豪冷哼道。
“雲豪,到底是怎麼回事?”韋爸爸韋海厲聲問道。
“是這麼回事,我們的結義小妹昨天來到京都過年,她初來京都,我們做為東道主不能對她不聞不問,今天我和浩寧陪她一起出去走走,浩寧說南北會館會熱鬧,我們可以去見識一下,於是我們三個一起去了南北會館。”
“南北會館賣翡翠原石,可瑩以前跟著她師父學過一些理論知識,她想驗證一下那些東西是否有用,於是,花了兩千多塊錢買了兩塊原石,切出了一塊高冰種的翡翠,黃奶奶對她痛愛有加,她想送點什麼給老人家。”
“可瑩小妹還會賭石?”韋南征彼有興致地問道。
“隻學了點皮毛,不是很理手,聽說那些賭石高手賭石有五到六成的成功率,可瑩隻有三成左右的成功率,搞不好就會虧本。”韋雲豪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你們不是兄妹嗎?她買了這麼多翡翠,難道一點都不給你?”韋玨不甘心,把韋南征岔開的話題又拉了回來。
“可瑩是說過那些錢三人平分,但我是個大男人,是韋家的子弟,怎麼可能去占一個弱質女子的便宜?那樣跟強搶有什麼區別?我還怎麼立足於這天地之間?”
“雲豪說得對,既然錢也是那個女娃子出的,石頭她是她挑的,就跟他沒關係。”韋老爺子點點頭,他們韋家雖然不是很富裕,但也沒得為了幾個錢失了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