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可瑩回自己房間後,先拿自己暖暖的大棉襖給小金毛做了個窩。看著它再次哼哼著奶聲睡著時,蔣可瑩心裏可滿足了。

“以後啊,我就是你親人。把你養得和別的小狗一樣,白白胖胖的,顏值爆表。”幻想著美好生活的蔣可瑩慢慢起身,後退到了床尾。

無事一身輕的她特別瀟灑的後躺在床上。當被忽略的包子左手在狠狠從床上反彈的那一刻,蔣可瑩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

“啊!我靠!”

打開的臥室門在下一秒多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男人蹙著眉走了進來,看著蔣可瑩死癱在床上,身體蜷縮著。

而那小金毛聽到熟悉的聲音,從小角落邁著踉蹌的小步伐亦趨亦步的走著,試圖保護小主人。此刻的它努力的讓那具有強烈壓迫氣勢的男人忽略它。

“蔣可瑩?”男人走到她的麵前,語氣裏藏著顯而易見的擔憂。手搭在她身上甚至可以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隻不過疼到了極點的蔣可瑩腦袋已經徹底放空了。她啥聲音都聽不進,額頭的冷汗再次冒了下來。左手再次受到一萬點痛擊,那感覺,真是酸爽。

沒有得到回應,韋雲豪一腳跪在了床上,湊近床上縮成一團的蔣可瑩。男人湊近她的耳邊:“怎麼了?”

人的堅強點就是這樣,原本自己可以忍受的痛,隻要有人關心。就會脆弱,就會委屈,就想流淚撒嬌說自己其實很痛。

心裏本來一直默念著不要慌,場子不大的蔣可瑩抬起已經白煞的小臉,在看到那麵無表情但透著濃濃關心的男人神情的那一刻。

蔣可瑩委屈了,“韋韋……”帶著一絲絲哭腔,蔣可瑩朝著韋雲豪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我的纖纖玉手一去不複返了。”蔣可瑩另一隻完好的手悲狀的擦著自己的眼淚。

男人在看到那被包得慘烈的手,他眉頭緊攏著。二話不說,下了床。本想走出房門的他忽然覺得腳重了重。

低頭一看,那小金色的東西正死死的咬住他的褲腿,它已經爬到膝蓋處了。看來是試圖利用他爬上蔣可瑩的床。

男人將小崽子拎了起來,淡淡的眸光看了一眼它的性別。隨後話語帶著絕對,對著一個小狗子道:“能上蔣可瑩床上的男人永遠就隻能是我。”

隨後,將那不安分一直揮舞著小爪子的金毛放回了蔣可瑩為它準備的小窩。韋雲豪還把它整個狗用另一件衣服徹底蓋住。

在小金毛試圖再次爬出來的時候,男人冷冽的眸光帶著陰森的氣息看著它。直到它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壓力,慢慢後退著步伐,縮成了一團。

那姿態,和蔣可瑩委屈的時候還有那麼點相似。韋雲豪看著,眼中多了幾分他都不知道的柔情。

看著小金毛,男人彈了彈它聳拉的耳朵,壓低聲音道:“希望我留下你是正確的選擇。”

隨後韋雲豪起身出門。不過兩分鍾,再一次走進蔣可瑩房間的韋雲豪手中多了醫藥箱。

“你真的是惹禍界的梁柱。”帶著笨拙和小心翼翼,韋雲豪拆開蔣可瑩那已經掉得差不多的繃帶。

蔣可瑩低垂的眼睫還帶著水珠,她默不作聲,隻想觀察她手的顏值是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