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蠢爆了!
“蔣可瑩,你學壞了。”韋雲豪臉色漸冷。夫人這扯謊扯得麵不改色的嫻熟,到底是跟誰學的,或者自學成才?
背著自己偷會前女友,到底學壞的是誰啊。蔣可瑩摳著真皮座位,那不服氣的模樣完美詮釋在她的臉上。
小妻子這眼神也是沒誰了,又委屈又不服氣的。韋雲豪稍微轉頭避開她的視線,以免自己會偷笑,那是不符合自己身份的。
現在他是放過這愛說謊的小丫頭,還是放過呢?而後韋雲豪又略微一頓,這丫頭說謊被戳破,居然還敢不服氣。這麼簡單放過她,日後還不得爬到自己頭上。
小妻子的沉默,男人蹙眉:“你怎麼不回答我?”
“那你呢,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距離豪上二十公裏,距離咱們家差不多三十公裏的這裏。”蔣可瑩聲音低,慫中又帶著堅定。
韋雲豪微頓,睨了小妻子一眼:“學會還嘴了,夫人最近修為頗高啊。”
“彼此彼此。”蔣可瑩非常硬氣的說著。雖然她還是轉著頭沒敢和男人對視。手指也絲毫不放過每一寸完好的真皮座椅。
韋雲豪那可以殺死人的冰冷雙眸,那是可以對視的嗎?蔣可瑩哭:她可是還要長命百歲的人。
“作為商業老手,我想封總也是懂規矩的。沒有利益的事情我也不幹,無論咱倆有任何關係。如果封總可以回答我的問題,那麼我的答案也可以心無芥蒂的與您分享。”
韋雲豪蹙眉,小妻子話中帶刺。那禮貌的對長輩的稱呼也讓韋雲豪不喜。難不成夫人真的遇上了有趣的靈魂在她身體裏客串了?
實不相瞞,蔣可瑩把這段話擲地有聲的說完之後,她全身的勇氣仿佛都被用完了一樣。整個人成功的抖成了篩子。
韋雲豪答得幹脆:“我送朋友回家。”簡恩熙,現在對他而言就隻是朋友。以前的關係,他不覺得應該讓蔣可瑩這醋壇子知道。不然,那彌漫的酸味,會很濃。
“朋友?”蔣可瑩跟著男人的話輕輕的重複了一遍。
內心卻在翻白眼,一男一女能有純粹的友誼,她信。可是她眼睛沒瞎,簡恩熙抬頭看韋雲豪時,那充滿愛意的小眼神濃得都快比得上海裏鹽水的濃度了。
“嗯。”
蔣可瑩輕笑一番,聲音有些譏誚:“不知封總口中的朋友真的單純隻是朋友關係嗎。”
如果她真的沒有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單純的把‘朋友’定義成為韋雲豪善良的謊言。
那麼有一天當她得知所有真相的時候。所謂善良的謊言一旦被揭穿,那可是比絕望來得更猛烈的。
“你的問題超綱了,現在輪到我問。”男人雖是輕鬆隨意的語氣,但其中卻有著不可抗力的氣勢。
蔣可瑩壓抑著內心對男人來自身體本能的慌張,她慢悠悠的開口:“您說?”
“我的問題和你的一樣。”男人把車子停在了路旁。微轉身子,韋雲豪直看小妻子那清澈卻在微微波瀾的眸子。
“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距離豪上二十公裏,距離家差不多三十公裏的這裏呢?”
蔣可瑩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說出的話會被這大豬蹄子利用。
這個問題很大,要慌。
新的一天,從頹廢開始。
蔣可瑩從早上上課到現在已經是最後一節課了還在睡。所以她成功的引起了老師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