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可瑩的眉皺了皺,而後轉身走了進去。以免聽見更多紮心的話,拿了幾瓶白的就急衝衝的走到付款台付錢。
那著急的程度讓賣酒人一度認為蔣可瑩是來搶酒的,慌得他跳下小台子,立馬跟上蔣可瑩的步伐。卻在女孩子付錢的時候,尷尬轉身。
賣酒人掩飾尷尬:“醉人不外花共酒,花是麗人酒是愁。芬芳馥鬱,滿嘴苦澀。”
聽到蔣可瑩的耳中,是那麼的讓她心酸。雖然她不怎麼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感覺還挺傷感的。
能說出這些話,可能,賣酒人也有別人所不知道的故事呢。
可惜,出門之後的蔣可瑩沒有看到賣酒人詞窮之後掏出手機百度的畫麵。
領著一袋東西,蔣可瑩瞎晃蕩著。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回家?可是,她哪裏還有家呢。
那個有魏晴的家?自己都把她女兒弄進監獄了,自己再回去,指不定也去監獄陪陪律政昕。
而…那個有韋雲豪的家?
不知不覺走到天橋上,律政看著大型船隻來來往往。她隻是想感歎感歎人生,深深吸一口幹淨的空氣,再吐出內心的濁氣。
可是船隻都在嘲弄她一般,在蔣可瑩深深朝著江麵吸一口氣時,滿載貨物的船長長的一聲:“叭……”然後吐出非常濃重的尾氣。
“咳咳……”蔣可瑩的雙眼突然翻白,吸了一大口味道別致的尾氣,差點沒把她給嗆死。
蔣可瑩顫抖著雙手摸索著欄杆坐下,慢慢的吐氣,吸氣。
這簡直比喝水都塞牙更可憐的最新版本。呼吸都吸到尾氣的不正常操作。
蔣可瑩哼了一聲,接著笑了。她拿出了一小瓶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酒,打開。就著一鬆軟的麵包,喝完。
杯子落地的那一刻,蔣可瑩腦袋都昏懸了,她感覺哪哪都不舒服。
“不是說……”
“喝酒能解決一切煩惱嗎?”
她怎麼覺得越來越煩了呢。
“你這考場考得怎麼樣,我這考場有一孩子居然時不時在作文裏用中文代替英語,差點沒把我給憋出笑。”
監考蔣可瑩考場的老師摸了摸眼鏡,儒雅的說著:“還不錯,試卷都寫得挺滿的。這些孩子都挺優秀的。”
“你可別先這麼誇他們,仔細看。說不定有人在這些優秀中做妖呢。”
突然想起一姑娘絞盡腦汁寫試卷時的樣子,儒雅的老師笑了笑。對於那位女老師的話不予回答。他認為,他考場的孩子都挺優秀的。
拉開抽屜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今天早上居然帶錯了眼鏡。當了監考老師難免有些時候有些忙,連換了新的眼鏡都忘記了。
儒雅老師搖搖頭,笑了笑。將舊眼鏡摘下,將新的眼鏡戴上。起身,將試卷放在機子麵前。
看著出來的分數基本都是中等,老師抿了抿嘴,笑得挺甜。都說他考場的孩子都挺聰明的。
最後出來的一份,他想必定也是優秀的。然而那紅紅的筆墨,出現的個位數分數時,老師一個氣沒順上來,差點昏厥。
“誒,你這考場的刷完分數了嗎?”拿著一遝試卷的女老師也準備來刷機。
儒雅老師慌亂的將那個位數的試卷壓在試卷的最下麵。他快速的點點頭,越過女老師。
“這麼急,趕著下班嗎?”女老師疑惑。她本來還想搭訕搭訕這新來不久的年輕帥老師的。
坐在位置上,陳堯無法相信的抽出最後一張。再看到確確實實是‘8’分的成績,他微閉眼睛將一張便利貼蓋住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