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煉獄嘿嘿笑著,眼中帶著戲虐,“我本來以為你看上了這兩個女人,誰知道你竟然放棄了這個想法,看她們的樣子恐怕就是你提出了這個要求,也不會被拒絕啊。”
“嗬嗬,你把我當做什麼了?我雖然比較饑渴,但也不會去上這種女人,而且你感覺我這樣優秀的男人需要去找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吧!”
“那可不一定,萬一你饑渴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煉獄一邊說一邊走到了不遠處的房間,那裏同樣露出了燈光,想來裏麵應該同樣有殺手存在,想到這裏,煉獄也就不在控製自己,悄悄的貼近到了門上。
“唉,兄弟你這個偷聽的習慣很不好啊,是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段飛壞笑著,眼角的餘光更是帶著一抹戲虐。
忽然,煉獄的臉色嚴肅了起來,“裏麵的情況和我們剛才說的不一樣,應該是幾個殺手在打牌,不過這群混蛋明顯看不起你我,都到了這樣關鍵的時刻,竟然在這裏打牌?”
“沒事,既然他們願意打牌,那就送他們上西天就好了。”段飛冷笑著,一手持槍,一手則抓住了門把手,給了煉獄一個眼神,示意他跟自己一起進入房間中,準備戰鬥。
“開門吧,我感覺裏麵也就是隻有三四個人而已,如果這樣簡單的人都幹不掉,那我們才丟人。”
就這樣,推開門兩人正大光明的走了進去,隻聽到幾道噗噗的聲響,兩人再次走出了房間,段飛更是深吸一口氣,白了煉獄一眼,“你真是個變態,竟然專門擊穿人家的腦門,就不不感覺十分惡心嗎?”
哢擦,正在往前走的煉獄腳步忽然停頓了一下,他轉過腦袋看了段飛一眼,口中咕噥著:“那裏沒什麼防護,是最合適的一擊必殺位置,萬一別人穿著防彈衣怎麼辦?那不是麻煩大了,我們做的事情也會暴露。”
“也是,隻是我當初不是狙擊手,也就不是很擅長這方麵的事情。”段飛微微點頭,實際上他也清楚的煉獄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所以才選擇攻擊眉心,隻是單純的想吐槽而已。
就這樣,半個小時後,樓上的殺手幾乎被兩人給清除完畢了,站在主臥門口,段飛臉色嚴肅的咬牙哼著,“情況有些不對的,我們剛才進入的幾個房間中,有的遇到了女人,有的不曾遇到,雖然數量有多有少,但絕對是燒了的兩個女人,數量不對啊。”
“不用想了,肯迪在白狼的身邊,白狼雖然是地下世界的殺手王者,但是經過了這樣長時間的養尊處優,哪裏還有當初的威風,現在也就是一個病老虎而已。”煉獄不屑的哼著,似乎在他的眼中白狼早就變成了死人。
“你說的沒錯,不是我退出的時間早,那裏有白狼囂張的機會,我們兩個高手一起出動,已經足夠給他麵子了,還有就是盡量不要捏碎了白狼的腦袋,我有用!”
煉獄狐疑的看完了他一眼,剛要說什麼,可是在看到了他那不容拒絕的臉色之後,煉獄隻好歎息著點頭:“我知道了,地下室應該還有一些殺手,不過影響不大,訓練了這樣長的時間,應該已經睡著了。”
“走吧,進去看看我們的老朋友,白狼!看看這個老家夥見到我們是不是很驚訝!”
“應該很驚訝吧,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話音落下,兩人推開門走了進去,神色淡然,宛若是來到了自己的家中。
哢嚓!
伴隨著門開啟的一瞬間,房間中正如火如荼的白狼一個機警,反應迅速的從枕頭下掏出一把特質手槍。
隻是輕輕一翻轉,邊將那個給自己服務的女人擋在了身前。
“你們是誰?”白狼質問道。
“啊,救命……”那個女人剛緩過神來準備尖叫就被白狼直接捂住了嘴巴。
段飛的神色淡然,直接忽略被當做擋箭牌的那個女人,銳利的目光一直都看著躲在女人後麵的白狼,嘖嘖的哼著,“竟然用女人做自己的擋箭牌,真的厲害,不過你做錯了啊。”
段飛淡然的晃動著手槍,其上帶著消音器,煉獄卻隨便的拎著一張椅子坐了上去,神色淡然,“別緊張,我們兩個過來是商量事情的,何必打打殺殺!”
煉獄那淡然的模樣卻迎來了白狼的不爽,他直接哼了一聲,腦袋依然不動,躲在了那個小姐的身後,“嗬嗬!你們當我是剛出道的人嗎?你們兩人都是高手,身上還殘留著那樣濃重的殺意,想來我那些兄弟已經死亡了吧?”
不不不,段飛搖頭解釋道:“怎麼可能全部死亡了呢,我們隻是把樓上的人給弄死了,至於地下室中的殺手可是一個沒動,不過他們距離死亡應該也不需要多久的時間了。”
段飛話音剛落,手中的一把精致的手術刀猶如利箭一般飛出去,還沒等白狼眨眼,隻見他的眉心處已經被射穿了一個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