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說有東西給我看嗎?”簡予妍提醒道。
楚君騰的臉色僵了僵,回過頭去,一邊係好領帶,一邊說道:“抱歉,恐怕要再過幾天了”
簡予妍沒繼續追問,而是滿臉疑惑的看著楚君騰在自己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後,快速的離開的酒店日本,劄幌道央旭山紀念公園附近的一家私人別墅裏,正上演著一場觸目驚心的毆打。
躺在角落裏的男人喘著粗氣,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高大男人,將嘴裏的血沫子吐在了他的褲腿上
男人看著褲腿上的鮮血,突然咧嘴笑出了聲,陰沉著臉,蹲在被打男人的身前,問道:“陳斌,感到意外嗎?”
陳斌死死的瞪著他,就是不開口。
一旁的簡姚哭嚎著,對著男人喊道:“韓清哥哥,你打錯了人,他是來救我的”
韓清轉過身,冷眸掃過簡姚的臉,陰冷的說道:“救你去哪裏?”
簡姚愣住,忘記了哭喊,眼中有疑惑閃過:“宮,韓清哥哥”
韓清起身,冷漠的對著一旁的人說道:“左峰,把簡姚帶出去,看好她,如果這次再出現什麼紕漏,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左峰恭敬的點了點頭,答了一聲“是”後,帶著一臉驚訝的簡姚離開了現場。
弓著身子,忍受疼痛的陳斌收回了在簡姚身上的目光,閉上了眼睛,無視韓清正鄙視著自己的神情。
韓清起身,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陳斌的腹部,大聲問道:“說!是不是楚君騰讓你跟蹤左峰的?是不是他得知了簡姚的藏身之處,派你來將她帶走的?”
陳斌咧開嘴笑了起來,說道:“韓清,你這麼狠毒,簡予妍
怎麼可能會把秘方交給你,你父親曾經就是一名國際間諜,你伯父韓述廉也是日本人,隻不過是被日本政府遺棄在中國的日本人,而你在繼承你父親的遺願,繼續來完成他的使命,隻可惜,你低估了你的對手了,那半張方子,你死也拿不到了,而方子裏草藥比例的秘密,隻有簡予妍清楚,你猜她會告訴給你嗎?”
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陳斌的臉色瞬間慘白,許久之後才勻了口氣出來,咳著血沫,臉上雖痛苦,卻還在笑,看起來異常的猙獰。
韓清笑著俯視著躺在地上的陳斌,冷淡說道:“你了解的這些,楚君騰恐怕也都知道吧?可證據呢?你們誰有證據能證明我是日本人?我出生在中國,我的父親叫韓述廉,我母親懷胎十月生下了我,哪一點能夠證明你說的是事實?”
韓清揚聲笑起,繼續說道:“陳斌啊陳斌,你為楚君騰賣命這麼多年,最後落在我的手裏,你想過後果嗎?”
陳斌痛到險些暈過去,卻依舊說道:“我早就想過了,韓清,想在我這裏知道些什麼,你純屬是做夢,從楚總救下我時起,我就發誓,這輩子都效力於他!”
韓清大笑,笑的有些歇斯底裏,拍著手說道:“好一副錚錚鐵骨,他施舍於你,你感念他的恩情,就成了他身邊的一條狗,而我呢,作為一個流淌著日本人血液的人,就隻能看著我父親慘死在他的手裏,不過你放心,等你死後,我會將你的屍體交還給楚君騰,我和他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在天之靈嗎?那你就保佑著他在地獄裏和你相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