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接通，林灣灣就聽到聽筒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隱隱夾雜著女人的嬌笑。
“司大大，在幹嘛呢？”
“風流快活。”
林灣灣嘴角一抽，然後用嬌滴滴的聲音開口道，“你上次答應人家的事還沒做到呢~”
“林灣灣，你如果繼續惡心我，我就掛了。”
林灣灣翻了一個白眼，清了清嗓子，言歸正傳。
“你上次說會解決電視劇關注度的問題，怎麼過了這麼久還沒動作？網上的消息看到了麼，《死神麵具》一沒關注度，現在連播出渠道也被人惡意攪黃，如果再這樣下去，真要胎死腹中了。”
司翰嗤笑出聲，“我以前隻覺得你蠢，沒想到你還瞎。”
林灣灣一懵，忍住想跑去揍他一頓的衝動，“你丫好過分，怎麼就開始人身攻擊了！”
“第一，誰說《死神麵具》沒關注度？有人想要踩你，搞出這麼一個計劃，引起熱烈討論，這不是關注度是什麼？隻要你的電視劇質量過關，不怕收視率上不去。”
林灣灣恍然大悟，很多事都是有正反兩麵，韓梓熙想踩她，無形中卻幫《死神麵具》帶來了一次免費的大宣傳。
“第二，我早已經有所動作了，你竟然沒發現，不叫蠢叫什麼。”
林灣灣這就不服氣了，“你有啥動作了？”
司翰歎了口氣，這口氣，歎出了無盡的隱忍，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憂愁。
“網上那消息之所以能在那麼短的時間登上熱門，是因為有兩支水軍在背後推動，一支是用來踩你的，還有一支是我找來的。”
林灣灣先是一怔，而後立刻明白了司翰的用意。
說白了，他這麼做就是為了把這件事鬧大，越大越好，關注的人自然就越多。
哪怕一開始他們都對《死神麵具》抱有懷疑否定的心思，但隻要他們肯去看，收視率自然上去了。
惡趣味上來了，她突然很想逗逗司翰，佯裝大怒道，“混蛋，你竟然幫著韓梓熙來黑我！”
司翰先是詭異的沉默了半晌，隨即語氣森然的開口道，“林灣灣，你實在蠢的無藥可救，再見！”
說完，直接撂了電話，嚇得林灣灣不敢再繼續惡作劇，打給司翰準備認慫。
她一連撥了好幾次，都是無人接聽狀態。
我去我去，玩大了，司大大真的惱了！
林灣灣當機立斷，改為信息轟炸。
【我錯了，是我蠢，我瞎，我混蛋！男神，原諒我這一次吧！】
【嚶嚶嚶，司大大，我剛才就是逗你玩呢。】
【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又是裝可憐又是賣萌唱歌，都沒能把司翰炸出來。
林灣灣狠了狠心，隻能拿出殺手鐧：【寶兒想你了，我馬上帶她去看你，等我哦。】
終於，司翰不再裝死，回了一條信息過來。
【說！還有什麼P事！】
林灣灣也不敢再囉嗦：【現在關注度有了，但因為江城電視台的反悔，導演一時間也找不到其他能合作的電視台，你有沒有辦法幫他拉一下線？】
司翰作為出了名的金牌經紀人，人脈深到旁人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