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謊,我何必說謊,愛一個人,沒愛到難道就會怎麼樣。”
上課的時間,校園裏不見一個人。忙完活動,終於放鬆下來。
“嗯,這首歌,我喜歡。”優優淡淡的說,然後幹淨的笑了一下。陽光透過樹葉曬在她的臉上,顯得那麼好看。我很少看到她這麼簡單溫暖的樣子。我跟她好像永遠隔著一道障礙,讓我最害怕的也是這種不安全感。真正在一起後,我發現我們反而沒有了那份共振的磁場,比曖昧不清更讓人抓手不著。
這幾天有些失落,雖然跟優優好像更加順利。應該是叫演出綜合征。期待了那麼久,準備了那麼久,曲終人散之後,好像所有事情都沒發生過。這種矯情的感覺隻有經常演出的人才會感同身受。
優優似乎很開心,我所有的時間都重新給了她,而且當別人悄悄討論我就是那天小出風頭的主持人時,優優臉上總是顯露出滿足。不是為了我高興,而是為自己自豪。
不管怎樣,從那時開始,優優開始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或許是在我準備比賽期間的數次爭吵中開始慢慢改變的。那種箭在弦上的緊迫感讓我暫時忘記我在彼此的愛情中站在弱勢地位,忘記我們之間總是我在妥協和退步。我對她說我所向往的是甜美沒有爭吵的愛情,向往的女友是體貼又懂得給男生留有餘地。沒有猜忌和競爭。
我沒想過要勸服她,那些隻是我一時腦熱準備分手的肺腑之言。一種臨死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言壯語。總之她完全聽進去了,她開始卸下身上的保護刺,也放下那些讓我捉摸不透的言語和表情。不知道是她在彼此信任快要崩潰時表現出的誠意,還是在我全盤托出之後她也徹底放棄自我保護。
這真的讓我看出,人是多麵的,或者是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