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宸參考公司的意見也覺得很不錯，當真去問了沈芊芊。
“你說什麼？”沈芊芊哭笑不得地問，“你讓我把ZOE的聯係方式給你？開什麼玩笑？”
戰南宸一臉嚴肅：“我看起來像在開玩笑？”
沈芊芊掐著眉心：“大哥，你請誰不好，非要請ZOE啊？而且就像你說的，我有ZOE簽過名的設計圖又怎麼樣？”
“ZOE簽名的設計圖必然就是她本人的設計，會把自己辛苦設計的圖紙送給別人，證明你們兩個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沈芊芊無語，那張設計圖的簽名怎麼就被戰南宸發現了，她明明已經和米豆豆商量好不再用這個簽名接工作了。
況且，她要怎麼跟戰南宸解釋，ZOE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其實是兩個人。
“我隻能說我跟她不熟，幫不了你。”沈芊芊攤手，準備離開。
戰南宸叫住她：“你隻要把她的聯係方式給我，後續的我來說。”
沈芊芊靠近了戰南宸，一本正經地說：“說實話，你請ZOE，都不如請我。”
“你？”戰南宸眯著眼眸，表示深深的懷疑。
“對啊，我也是ZOE的粉絲，我也研究她的設計研究很多年，雖然不能完全一致，但我設計的衣服可以跟ZOE一個風格，你看行不行？”
戰南宸從沈芊芊口中聽到了這麼好笑的事情，忍不住輕嗤一聲：“我戰氏是缺錢嗎？請不起本尊所以請了個山寨的？”
沈芊芊被這麼一懟，氣就不打一出來：“你瞧不起我的設計？”
戰南宸不表態，可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他就是嫌棄她。
他覺得她的設計，和ZOE相比簡直沒有可比性。
沈芊芊暴躁了，扭頭摔門就走。
氣死老娘了！
居然說她設計的東西是山寨貨！
在沈芊芊出去之後，戰南宸打電話給喬治：“幫我調查一些之前國內的設計師ZOE，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到她的聯係方式。”
喬治頓住：“三爺，那麼神秘的人物，應該找不到了吧。你要知道，ZOE隱退已經三年了。”
戰南宸沉默：“我已經跟經紀人承諾了要請ZOE親自到場，說出去的話，你讓我怎麼好意思往回收。”
喬治秒懂，原來總裁也有吹牛逼吹過頭的時候……
“好，我這就去辦！”
喬治當真按照戰南宸的吩咐，把三年前，ZOE在國內活躍的那段時間的記錄全部翻找出來，當時的服裝設計比賽ZOE本人的確沒有出麵，隻是把自己的作品郵寄給評委，當得知獲獎之後，ZOE默默收下了那筆錢……
我去，還以為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設計師，拿錢的動作原來這麼瀟灑，看樣子對方隻是不想露臉而已，難不成是個巨醜的女人？
不一會，喬治的向戰南宸彙報：“三爺，沒有找到ZOE設計師本人的電話，但是我找到了她助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