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往著前麵走去,迎麵就看見了蕭婧然和夜無憂兩個人。
蘇予笙看見那兩個人,微微有些皺眉,剛想要帶著蘇予然離開的時候,夜無憂就看見了她。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喲,原來是蘇家的大小姐啊。”夜無憂看著蘇予笙,陰陽怪氣的對著她開口:“不是說是前幾天的時候,皇後娘娘都派人邀請你進宮了嗎?怎麼還在這裏呆著啊?不是應該和皇後娘娘一起來嗎?”
聽了這戶,蘇予笙笑了下,也不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和蘇予然一起向夜無憂行了禮:“見過郡主。”
“別啊,你若是之後當上了太子妃,我這個郡主可是受不起你的大禮啊。”夜無憂看著蘇予笙對著她行禮,故意這般說道。
她妄想著看到蘇予笙的臉上出現尷尬的神色,但是夜無憂看著蘇予笙,卻沒有看見那樣的神色,她不屑的笑一聲,對著蘇予笙繼續說道:“哼,我倒是小看了蘇小姐的臉皮啊,居然這般的厚,還真的就應下了嗎?”
蘇予笙聽著這話,看著夜無憂,然後說道:“這話是郡主說的,我也不過隻是覺得郡主身份尊貴,自然不可能說些不中聽的話,卻沒有想到郡主竟然是這樣的人,我母親離開我的早,我卻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蘇予笙這話一說完,夜無憂直接臉色就變了,這話不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說著,夜無憂這個人是有娘生沒有娘教的人嗎?
夜無憂看著蘇予笙,氣很了:“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這麼和本郡主說話。”
蘇予笙聽著這話,臉色自然不可能還笑著了,她冷了眼,對著夜無憂說道:“是郡主先說我的不是嗎?再者而言,我也並沒有說些郡主什麼話啊。”
夜無憂看著蘇予笙的那一張臉,恨不得直接給撕爛,她對著蘇予笙道:“你這個叫沒有什麼嗎?你剛剛是怎麼說本郡主的?”
蘇予笙佯裝疑惑,對著夜無憂問道:“我是怎麼說郡主了?”
“你!”夜無憂看著蘇予笙,急了眼,那樣的話她是說不出來的。
蘇予笙看著一直你你你,卻半天說不出來話的夜無憂,心中嗤笑,這郡主的還沒有她府中的庶女聰明,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不然按著她這個性子,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羞辱了。
看著夜無憂你也不出來什麼,蘇予笙對著夜無憂行了禮,然後說道:“:既然郡主還是一直都說不出來話,那我就先告退了,等到郡主什麼時候想到了想要說的話,再來和我說吧。”
蘇予笙說完這句話,就帶著蘇予然直接轉身離開了,夜無憂看著蘇予笙離開,更是氣炸了:“這個賤人!”
夜無憂這聲音尖銳,刺的一旁看戲的蕭婧然耳膜生疼,她看著被氣到麵部扭曲的夜無憂,眼中閃過一絲嫌棄,語氣卻是溫和道:“郡主何必這般生氣呢?不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嫡女罷了,不必這般同她計較。”
夜無憂聽著這話,轉頭對著蕭婧然問道:“剛剛你為何不幫著我一起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