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禦原本是在書房裏看書的,看著子安進來還以為隻是要和他說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管他,繼續看自己的書。
隻是沒有想到子安居然拿著一封信和他說是蘇予笙給他的信,顧君禦將手中的書給放下,然後有些差異的看著子安,對著他問道:“你說這是誰給我的信?”
子安以為是顧君禦剛剛看書給看入迷了,所以就又重複了一遍:“你蘇小姐給寫的信,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主子說的。”
顧君禦聽到說是蘇予笙給他寫的信,倒有些不太敢相信,隨即又聽到說蘇予笙似乎找他有些重要的事情,於是顧君禦立馬就對著子安伸出手,示意快些將信封給他。
子安將信封遞給了顧君禦之後,自己就站在一旁等到顧君禦看完了信之後吩咐他。
“今天晚上...”顧君禦看著蘇予笙在信中寫的內容,想必是害怕這封信被其他人給看到,所以這封信上麵也沒有署名什麼的,顧君禦先前也沒有看到過蘇予笙的字,所以對著子安說是蘇予笙的信倒是有些疑惑,子安是怎麼知道這是蘇予笙寫的呢?
既然這般疑惑,顧君禦就看著站的筆直的子安,對著她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是蘇小姐寫的信呢?這上麵可是沒有署名的。”
子安聽著這話,抬起頭看著顧君禦對著他說道:“因為屬下在和蘇小姐的婢女月兒姑娘有著聯係,月兒姑娘是不會把我與她的聯係方式告訴給其他人的,現在卻出現了另一個其他人的字跡,除了月兒姑娘的小姐,不可能還有其他的人。”
顧君禦聽著子安和月兒還有聯係這件事情,倒是有些驚訝,這件事情他倒是不知道啊,聽著子安這樣說了,顧君禦也覺得有些道理,隻是這上麵也沒有寫因為什麼事情要去,顧君禦有些好奇,於是對著子安道:
“今天晚上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在府中不要出去,明白嗎?”
子安早就想到了顧君禦今天晚上可能會出去,因此聽到顧君禦這樣說,也不疑惑,隻是對著顧君禦點點頭,然後說道:“是。”
一晃時間就到了晚上,蘇予笙百無聊賴的躺在房間裏的貴妃椅上邊看著書,邊等著顧君禦的到來。
為了以防萬一,她在信裏麵也沒有說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隻是大概的說了一些有些重要的事情,不知道顧君禦看到那封信會不會來。
隻是蘇予笙想著,蘇予笙要是今天晚上不來的話,那她到時候也是要去的,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盛如這個人一定不可以死,這個人還要留著日後有用的。
蘇予笙這般想著,書也看不下去,她起身走到茶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著。
看著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暗,蘇予笙心中想著怕是顧君禦今天晚上不會來了,這般想著,蘇予笙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去了,她將茶杯放下,正打算起身去換衣服的時候,就聽到背後麵有人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