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吃飯是無可厚非的。”赫連祭彎了彎唇角。
他的話不無道理,所以許棉隻能把怒火嚼碎了咽進肚子裏。
赫連祭進了廚房,臨走的時候還把她的字據折成一個小方塊,夾進皮夾裏,才進了廚房。
許棉生病之後,赫連祭辭退了家裏所有的人,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加上司夜今天也辭職了,知道是讓許棉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似乎是普通夫妻,過著平凡的日子。
一對夫妻,再加上一個可愛的寶寶,多麼和諧的畫麵。
可是……
許棉想到許驀,要怎麼跟赫連祭解釋呢。“秦跡。”
“嗯。”赫連祭一邊切菜,一邊答應道。
許棉欲言又止,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要說出口的時候,唇卻突然被赫連祭的薄唇覆上來。
“你幹嘛?”許棉的臉紅了紅。
“我以為你想我吻你,所以那麼深情的叫著我的名字。”赫連祭劍眉微微挑了挑,似乎頗有微詞。
“我哪有深情?”許棉的臉頰憋的通紅。
“沒有嗎?那是我誤會了,去客廳裏等吧,飯很快就會煮好了。”赫連祭的語氣溫柔。
“哦,好。”許棉傻傻的走出廚房,然後她就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她剛剛明明就被赫連祭強吻了啊,怎麼搞的是她勾引了他一樣呢?
腹黑啊腹黑。
許棉坐在客廳裏看著廚房裏忙碌的男人,心裏有說不出的感動,她擺好了餐具,赫連祭做好了飯菜,她走過去想要幫忙端,卻被赫連祭阻止了。“你負責吃就好。”
“噗。那是豬吧。”
“那就當豬養。”這個男人就連看玩笑,都說的那麼一本正經。
許棉坐在餐桌旁,看著赫連祭來來回回的在廚房和餐廳裏穿梭著,很快就把飯菜都端上來了,四菜一湯,很有家的味道。
許棉笑的很開心。“秦跡,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特別像是普通人家的夫妻,下了班之後,一起吃點簡單的飯菜,很溫馨的幸福。”
赫連祭微微勾唇,幫許棉剝著蝦殼。
許棉用手指捏著蝦肉塞進嘴巴裏,吃的不亦樂乎。
門外的角落裏,司夜可憐兮兮的站在寒風裏,雖說已經是夏天了,可是北城的風啊,很大很大,吹的他的衣服“呼啦呼啦”的響。
司夜特別可憐的咕噥著。“東家,東家夫人,你們可一定得和好啊,我為了你們,連敗類都做了,哎。想我司夜這輩子一直都是忠肝義膽的代名詞,結果現在變成這種不忠不義的小人,你們要是不和好,真的對不起我的犧牲。”
“還有我。”身邊很小聲的男音插進來,把司夜嚇了一跳。
“寧奕,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局勢怎麼樣了,現在什麼情況了?”寧奕說道。
“東家讓我做了假的化驗報告,把自己變成乙肝了,這是苦肉計嗎?為了留住東家夫人,讓自己成為乙肝患者的苦肉計?”司夜不解的問寧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