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被帶到司徒淩家裏,這是司徒安早就聊想好的事情。因為那封匿名郵件,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司徒淩早就知道自己秘密回國,他不找他,隻是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理會罷了。
但是這一次,涉及了白家的事情,司徒淩一定會出麵的。
來到別墅,司徒安坐在司徒淩對麵,神情坦然。
還不等司徒淩問什麼,司徒安便說道:“哥,對不起,是我自己擅自回國了,你想把我押送回去也可以,我不會反抗。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更不會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司徒淩安靜聽完,嗬嗬一笑。
“你以為,我找不到白月是麼?”
司徒安神情一凜,他果然什麼都猜到了。
“白月已經死了,你不要再提她了。”司徒安垂下頭模棱兩可的說著。
“白月已經死了,可是你還能帶別的女人回國替代白月是麼?”司徒淩每句話都一針見血。
司徒安惶恐的看著司徒淩,生怕他知道了一切。他對白月保證過的,一定幫她保守秘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都聽不懂。”司徒安倔強的歪過頭不看司徒淩。
“我收到的郵件,是不是白月叫你發給我的?”司徒淩在提到白月的時候,聲音總是帶著一股柔和,一改淩厲的氣勢。
司徒安歪著頭什麼都不說。
“好,我知道你一定是答應了白月,不會說出她的下落。沒問題,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找到她。”司徒淩聲音溫和的說完,一揮手,上來幾個人帶走了司徒安。
“司徒淩,你要幹什麼?”司徒安惶恐的叫著。
司徒淩微微一笑,熄滅了雪茄,將司徒安身上隨身帶的電話搜過來。
這個傻弟弟,這麼多年了,他的手機密碼一直都是他媽媽的生日。
解開手機密碼鎖,手機上隻存了一個人的電話號碼,而最近這段時間裏,給這個人打電話的次數也是最多的。
司徒淩眼神一亮,將手機放在桌子上。
他已經知道了白月還活著,他也知道通過司徒安一定能找到白月。
然而有一種感情叫做近鄉情更怯,他司徒淩居然有點害怕。
晚飯過後,司徒淩拿著司徒安的電話走進書房,拇指顫抖著撥通了那個沒有存上名字的電話號。
“喂?安安?”那麼熟悉又帶了點陌生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白月,是我,司徒淩。”
“……”電話那邊,白月長久的沉默著。
突然,傳來一陣盲音,白月將電話掛斷。
司徒淩沒有再打過去,白月坐在沙發上捂著心髒,那裏已經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息。
她衝進廁所裏沒忍住哭了出來,身下一股熱流傳來,她知道,她又大小便失禁了。
白月接好了熱水,將自己泡在熱水裏,玫瑰花的清香幽幽傳來,她習慣在洗澡水裏放些玫瑰花遮蓋身上的氣味。
她握著電話的手已經骨節泛白,她怎麼也想不到,給她打電話的會是司徒淩。
那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聲音還是那麼好聽!該死的好聽!
白月從浴缸裏站起來,鏡子裏,她的身材更加完美,皮膚依舊白皙光滑,但她身體裏少的那個東西,永遠也回不來了!
她擦幹身上的水,平靜的坐在床上,拿著電話給司徒淩發了一條信息:司徒淩,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