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嬌媚的笑讓人看迷了眼，男人隻覺得全身酥麻，像是有電流通過全身一般，酥癢的軟了身子。
在所有人都被程菲吸引時，角落裏的唐季珊，在看到程菲時，雙手握成了拳頭。
程菲便是如此，做任何事都不會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她隻做自己想做的。
即使被罵蕩婦，即使被所有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看著她，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唐季珊知道，她這麼做是故意的，她想告訴唐季珊她就是如此墮落，就是如此的壞。
程菲挽著男人的手臂，幾乎把整個身子都貼在男人的懷裏，一步步的走到了座位上，坐了下來。
程菲離開之後，唐季雯精心打扮的妝容卻無人再看她一眼。
女人罵程菲，男人的眼睛則隨著程菲移，根本沒有人在多願意看唐季雯一眼。
唐季雯氣的在原地跺了跺腳，踩著高跟鞋坐到了臨近門口的角落裏。
坐下來之後，狠狠地瞪了一眼與男人交談甚歡，說話的嘴巴差點貼到一塊的程菲，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剛剛接通，她便不悅的吼道：“你怎麼還不來？不是說了和我一起過來的嗎？現在在哪？”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唐季雯這才悻悻的掛斷了電話。
距離唐季雯很遠，靠近左側舞台角落裏的周生堯，從始至終都在注意著唐季雯的一舉一動。
幾分鍾之後，他握了握唐季珊的手，在唐季珊湊過來時在她耳旁低聲說道：“唐明昌等一下就會出現。”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走了進來。
遠遠地看過去，那男人麵部猙獰，有大片的傷疤，看起來讓人覺得害怕，不敢靠近。
看到男人的臉，唐季珊皺起眉頭撇過了頭。
周生堯輕握她的手，低聲說道：“唐明昌，來了。”
話音還未落下，唐季珊迅速回頭看去。
可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隻有那個麵目猙獰的男人剛剛坐在了唐季雯的身邊，正與唐季雯說笑著。
“在哪？”唐季珊伸長了脖子往門外看，但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剛剛進門，坐在唐季雯身邊的不就是。”周生堯側頭看她，帶著淺笑。
唐季珊越聽越糊塗，一臉訝異的盯著周生堯：“你在開什麼玩笑？”
她自己的親生父親，她能不認得？
那個男人比唐明昌要胖許多！唐明昌雖然個子不高，但身材還算保持的不錯，而且臉上也並沒有疤，不過這個男人……確實和唐明昌的身高一模一樣。
思量片刻後，唐季珊恍然大悟：“除夕夜！他被燒傷……！”
話還未說完，周生堯便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發出聲音。
唐季珊瞪大了眼睛，不敢再說話。
待周生堯放開了手之後，唐季珊望著完全陌生的唐明昌久久的不能回神兒。
“他，他真的是……”
“是。”周生堯握住了唐季珊的手，低著頭把玩著她的小手，說道：“這三個月以來，唐明昌經常活動在全州市，幾乎整個全州市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唐明昌，不過苦於沒有證據，再加上程菲的原因，沒人敢動他。”